“她想到高兴的事了。”钟建国见宋招娣确切没活力，对宋招娣生出一些好感，又怕不懂事的大儿子真把宋招娣惹活力了，便问，“大娃，饿不饿？”

宋招娣一见他如许就忍不住逗他：“大娃，这么讨厌我，我今后做饭，你吃不吃？”

十月十一日，早上七点，宋招娣下了火车，望着方才升起的太阳，深吸一口气：“娘啊，总算活过来了。”

小孩听着宋招娣不逼他, 莫名感觉不舒坦，又转头瞪宋招娣一眼：“坏女人。”

“费事你帮我看着大娃。”宋招娣拿着纸，抱着老三就往厕所那边跑。

“我，我不跟坏女人说话。”钟大娃很有骨气，持续趴在椅子上，不给宋招娣个正脸。

“不要！”钟建国还没开口，钟大娃抢先道，“爸爸，我不去姥姥家，你也不准去。”

钟大娃下认识看钟建国一眼。钟建国递给他一个明白兔奶糖，小孩抿嘴一乐，把手递给宋招娣。

男人无语，怕钟大娃闻声，用最小的声音说：“你筹算一向装下去？”

钟大娃哼一声，转过身面对座椅，给她个后脑勺。

“瞧把你本事的。”钟建国还在喂小儿子吃饼干, “又是你堂姐教的？好的不学，整天跟着她学些歪门正道。招娣, 别活力, 我转头说说他。”

“不喊妈也不喊娘, 那你喊后娘吧。”宋招娣浅笑着说，“俺无所谓, 只要你爸不介怀。”

“你——”钟大娃转过身，“你，你个坏女人，不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