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心道,看来这令狐冲治下,华山派师门端方甚严,平时师兄弟之间虽可谈笑,但掌门说要他二人躲避,两人便立即遵循,便是连一句废话也未几说。
齐御风当即惊道:“我何德何能,能当华山派的长老?但求一容身之地便可,给个普通职位就行了吧?”
令狐冲也不客气,当即接过葫芦,喝了两口,顿时胸怀大畅,说道:“唉,这些日子被小师妹管束,嘴里都淡出鸟来了。”
他无瑕体贴这些,当下跟着那少年急仓促来到后宅,远远便听到有人大声大喊:“啊,疼死我了!”
令狐冲当即“咦”一声,面露骇怪,一双眼睛看向齐御风道:“你如何晓得?”
齐御风欺诈了这桃谷六仙,当即转头连夜下山,这一起上还是泥泞非常,身边尽是凄风冷雨。
令狐冲笑道:“我师妹最不喜我招惹是非,她晓得我跟人打斗,定然要唠叨怒斥愚兄我几天,我若不借此机遇,装几天病,又如何能骗得小师妹殷勤照顾,再为我做两个好菜,慰劳一番。”
只见大门一开,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和一个妙龄少女,那青年剑眉细目,非常姣美,肩膀上蹲着一只小猴,不住的摸头搔腮,挤眉弄眼,神情甚是风趣;而那少女亭亭秀美,身形婀娜,看上去也就约莫十八九岁年纪。
当下他不由得笑道:“令狐兄,你这可真是‘病笃病中惊坐起,笑问客从那边来。’了啊。”
当下他看一眼那少年,见他看着门内发怔,无瑕顾及本身,便隔着门大声叫道:“令狐掌门在否,故交齐御风来访。”
令狐冲摇点头道:“我二人并非仇敌,唉,此中之事,一言难尽,等有了闲暇,我再跟兄弟细说不迟。”当下他感喟两声,随之目光一转,咽了口吐沫道:“齐兄弟,你身上带得酒么?”
齐御风接过茶水问道:“是否是阿谁不戒和尚?”
本来那华山派的地点乃是华山东峰的yu女峰,而他冒然所登上的山岳,倒是华山最岑岭――南峰中的落雁峰,那边并无直接门路通往,一贯都是罕无人迹之处。
令狐冲在屋中喊道:“死不了!府宝,你该干吗干吗,别迟误了练武,今晚我可要查探你的武功进度。”
那少年眉清目秀,约莫以后十五六岁年纪,仿佛未曾与外人这般对答施礼,仓猝慌镇静张拱手道:“啊,你就是齐少侠?家师就在门派当中,只是,只是……”
令狐冲道:“你若做了长老,便跟我们师兄弟们不异,每月二两银子,并且不做早课,晚课,下山也不消通报。”
齐御风传闻堂堂五岳剑派的华山派掌门和师兄弟们每月才有二两银子花消,不觉心中一酸,当即道:“实不相瞒,我在山下传闻华山派现下有些困难,此次前来,带了六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