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点头叹道:“此人轻功,高超我十倍不止。”
施戴子当即道:“就如同你第一次登山普通?”
齐御风点点头,正色道:“那人应当不屑于骗我。昨日那朝阳峰上的啸声,你们未曾闻声么?”
世人也不吱声,只是都笑眯眯地看着刘语晴一言不发。
齐御风点头道:“应当便是如此,他怕我们焦急,便求那高人传了话过来。”
起初何三七已经奉告过他,当世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是个大老爷们,并且成名已有三四十年。
齐御风哈哈笑道:“我哪能当甚么掌门,三师兄,我此番返来,便是奉告诸位,明天已经有人传话返来,说大师兄没死,等他养好伤,便能返来与我们团聚了。”他这话半真半假,也是为了照顾众情面感。
他左想右想,始终毫无眉目,过了一会儿,却感觉体内的丹田当中,仿佛有一股气旋缓缓回转,当即不由得一惊,莫非这酒还真的有毒?
归正这外洞也是甚大,有一处堆积几块石头,却也并不非常显眼。
梁发摸索道:“看来大师兄是被甚么高人所援救,目前在他那边养伤了?”
陶夭夭插嘴道:“闻声啦,闻声啦,吵得我耳朵都疼。”
到了yu女峰上,一进大门,却见众华山弟子俱一脸正色,立在院中,站得规端方矩一排,当下不由得一愣。
梁发却一阵惊诧,说道:“我没闻声,你们谁闻声了么?”
梁发面色刚毅道:“大师兄多日未归,恐怕已遭受不测,华山派一日不成无主,我等已然决定,临时由你出任华山掌门,正欲上山寻你。你返来的恰好,这便随我比及后堂……”
看看四周,他深思半晌,当即回到内洞中,将那块写着独孤九剑秘笈的石碑放倒,然后用长剑挖一个坑,将其埋了出来,继而又出洞取来大石,将那内洞入口埋葬住。
世人尽皆点头,只要令狐冲的大弟子支伏宝迟游移疑,却也没多吱声。
而梁师兄年纪大了,又性朴素重,浑厚木讷,不善随机应变,最宜修炼那种招数古朴,阳刚凝重、实打实的剑招,练这花梢的“yu女”剑法,的确有些不太合适。
这内洞的奥妙倘若鼓吹出去,必将震惊全部江湖,华山今后永无宁日,既然令狐冲未死,还是等他返来再渐渐措置吧。
他对这等吞吐酒力,化成内力的事情已非常谙练,当即也不惶恐,只是潜运内力,搬运呼吸,取坎填离,将这一股热力从丹田指导至经会阴,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泥丸,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迎香,走鹊桥,与任脉接,沿胸腹送到了膻中气海。
齐御风心道,这修习剑术,各有各的缘法,施戴子本就心机矫捷,机灵矫捷,有点像红花会的七当家“武诸葛”徐天宏,修习这改进版的“yu女十九剑”,最为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