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御风也笑道:“树言兄,你也切莫怪当弟弟的说话不入耳,这诗词歌赋,偶尔熏陶情操亦可,但毕竟不是正路,你看哪个大文豪是靠着诗词管理天下,又有哪个门派以诗词闻名?别的酒这个东西,迷乱心智,伤身伤神,最好不喝为妙。你这每天醉生梦死的,岂不是白费了无青子道长的一片苦心?”
想到此处,面前顿时大现光亮。
可他却向来没有思虑过男女情爱之事,但直到他那天在江边见到李文秀看着松鼠打斗的那一刻起,就晓得了这世上总有一小我,值得他顾恤珍惜,不弃不离,存亡相随。
李文秀展颜一笑,欣喜道:“你这话说的真好,不像田少侠说话,我都听不大懂。”
田树言未曾预感道这齐御风早有话头顶着,顿时便是一愣,随即点头感慨道:“你也说也有事理,为兄现在年纪大了,确切也应当收敛形骸,正端庄经讨个老婆过日子。”
他推开板门,见屋中无人,桌凳上积满灰尘,显是久无人居,因而号召那两人进屋。
李文秀关上板门,见地上堆着残破鱼网,氛围中模糊有些腥气,另一间屋中有床有桌,床上堆着几张褴褛已极的被褥。看来这屋子是渔夫的暂居之所。
当下齐御风又道:“我现在此处无父无母,你也是孤零零的一小我,不如……”
“天底下好人数之不尽,那里杀得过来。你这般狠恶性子,不但有损身子,对你练武表情也应有所影响。你当学会韬光养晦,和光同尘。”
齐御风见状不由一阵憋闷,心道本来氛围我都调和好了,没想到这家伙又出来搅局,无法本身虽仰仗巧招赛过阿谁甚么阿瓦克力,压住过田树言一头,可他却也晓得,本身实在武功远远不如这位昔年天龙门掌门之子。
齐御风好轻易摆脱方才话题,顿时眉飞色舞,将那乒乓剑法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然后又道:“对了,田兄曾传给我一套《九龙鞭法》,一向也来不及学,不如给你得了。”
齐御风见李文秀目光颤抖,玉雪动听,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今后我们在一起再买匹白马好不好?”
只是因李文秀所骑白马大哥,不能疾跑,是以三人都只能缓缓而行。
齐御传闻听此言,一时心中怅惘无依,心想胡斐所说,必定无错,可李文秀和无青子道长所言,仿佛也有事理。
当下他细细考虑,本身武功当以《长白剑经》上的最为高超,今后年深日久,也能渐渐生长,然后便是融胡家刀法,苗家剑法,和太极剑法为一体的雪山剑法,再然后……可就剩下他那套希奇古怪的乒乓剑法了。
齐御风借着火光看着面前这少女明秀端丽,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倾慕。
其他太极拳,胡家拳,以及新学的无极玄功拳,他都是浅尝辄止,没有细心专研穷究,毕竟现下的江湖,还是以兵刃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