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咬着嘴唇点头，“没人会念着四太太的好，事情闹到现在，她的灵芝只是在了偿公中的红参。”

大片的肉下去，烫好的蔬菜蘸些料，温热的酒顺着喉咙翻滚到胃里，一身倦怠都扫去了。氤氲的热气前面，邵令航看着大口吃肉的苏可，眼角惹了笑意，“那箱子里装的是一棵百年灵芝。”

苏可感觉胸口的闷气正朝着四肢百骸分散，敲在桌面上的手都开端模糊地颤抖起来。

苏可冷哼，“那老夫人让侯爷结婚，侯爷为甚么不肯？连送去的通房丫头都原封不动的送归去，这是附和和顺从？”

这算不算乐极生悲？

邵令航肃了脸道：“老夫人是侯爷的母亲，年过半百，不管是身份职位，还是春秋经历，言行都不是你我能够结论的。就是侯爷，老夫人的话也向来不敢违逆，也不妄加测度。以是今后我不但愿再从你口入耳到有关老夫人的话。”

邵令航自有观点，“皆因四嫂招摇多余，凡是年节集会都要在外人面前夸耀一番她的陪嫁，那棵灵芝的事不晓得窜了多少家的席面，京中公侯将相的夫人只怕无人不知。女人出嫁后的脸面是娘家撑起来的，大姐此时是众矢之的，各家公侯都瞧着她能拿出甚么好东西送去方家，侯府在此时怎能让她失了方寸。这棵百年的灵芝送畴昔，既代表了理国公府的诚意，亦代表了侯府的态度。这门婚事便十拿九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