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把揽清留给你,遇事直接打,出了甚么事,本侯给你担着。”
世人吵吵嚷嚷,合力将王家蜜斯推了出来。
谢晚凝的手僵在空中,难堪的笑了下,“抱愧啊揽清,方才我就是太冲动了。”
“揽清哥哥,你就说说呗。”
真是个奇女子也。
只听不晓得是谁带头说了句,“方才我听得一清二楚,是王家蜜斯先带的头,也是她骂得最狠!”
清了清嗓子,“这事儿啊,可就说来话长了。”
“调派说不上。”谢晚凝摆摆手,“就是想问问你王家蜜斯的事。”
揽清一下子跳开,手臂伸直,挡在身前,“夫人重视,不消离我太近,不然侯爷会杀了我的。”
谢晚凝也不着陈迹地退后两步。
世人皆怕燕侯。
“好你们这群贱人,骂人的时候是一起骂的,现在出了事却要我一人承担!”
谢晚凝皱着眉,内心却惊奇得紧,这王家蜜斯向来傲岸,如何肯向她叩首认错?
但是她轻视了人道。
“侯爷,既然王家蜜斯已经知错了,就不要罚得太重了。”
她再也不要落到燕玄烨的手上了!
“燕侯你饶我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方才是……是一时鬼迷心窍!今后,今后我必然离侯夫人远远的!”
揽清眼神闪躲了下,“都城就没有不怕侯爷的。”
“恰是。”
小玲俄然皱着眉道:“奴婢也猎奇呢,方才王家蜜斯可把奴婢吓了一跳,完整像是个疯婆子。”
燕玄烨在璟朝没法无天惯了,便是连圣上的话都不必然会听,更没有其别人敢向他提建议。
谢晚凝:笑下算了。
燕玄烨“啧”了下,眼神不善,“告饶就告饶,不要碰本侯的夫人。”
但是谢晚凝也不是圣母,方才的场景,若不是燕玄烨赶来,她的确不敢想会产生甚么样的结果。
来宾们皆松了一口气,见没人拦着,纷繁四散而去。
燕玄烨此话一出,那王家蜜斯连大气都不敢喘,缩着脑袋,忽而“扑通”一声,跪在燕玄烨的面前,告饶道:
“这位王家蜜斯看起来仿佛特别惊骇侯爷,但是据我所知,侯爷此前与她并无交集。”
燕玄烨歪头看她,“那夫人说,要如何个罚法?”
世人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都惊奇起来,有的乃至按捺不住猎奇心,偷偷抬开端打量谢晚凝。
那位出言不逊的贵女,现在已经被吓破了胆,缩在人群中,瑟瑟颤栗。
“夫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劫匪不是嘉荣县主安排的。”
并且,她看起来仿佛很怕燕玄烨。
“前阵子夫人不是偷偷出逃嘛。”
叶静娴捏了捏手中的锦盒,手内心已经浸出了一层盗汗。
言下之意,罚还是要罚的。
想到这儿,她又跪着移到谢晚凝的脚边,猖獗叩首,未几时,额头上也带了些血迹,“侯夫人,求您了,我真的晓得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您此次就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