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么快！”

“二哥，消消气。”

谢晚凝实在看不下去燕玄烨没脸没皮的模样，直接打岔道。

他说完，才重视到屋中除了自家mm，还坐着身姿矗立的燕玄烨。

“你们夫人在内里吗？”

“我娘亲……是个甚么样的人啊？”

谢元铮的肝火立马散了大半儿，他就是再活力也不敢在燕侯面前发脾气。

谢晚凝眼眸中带着些哀痛，略有些娇嗔，“那安国公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

“听得听得！”

“你不惊奇？”他忍不住问道。

燕玄烨又递上一杯茶，不要脸皮地唤道。

“燕侯。”谢元铮赶紧闭上嘴，拱手作揖。

昨日，二哥还来向她道别，说是要和雄师队汇合，到时一起进京，本日就到了？

“夫人快换衣吧，侯爷已经去了，连皇上也去了，街道上空无一人，都去看他们了！”

“那他为何要杀大哥？”谢晚凝蹙着眉头，心中尽是迷惑。

“那郁仲寻现在人在那边？”

谢晚凝心中唏嘘，本来是用心逗她。

“天然见过。”燕玄烨抿了口茶道。

谢元铮：！

“是的。”

谢元铮一拍桌子，怒道：“的确是废弛家声，竟然做得出如此轻易之事！他二人但是有着血缘干系的亲兄妹！成何体统！”

现在她已经离了国公府，嫁作别人妇，国公府的统统都跟她无关了。

谢元铮这才从震惊中走出来，想起来意，“对！我有闲事儿要说呢！”

谢元铮风尘仆仆，弹了弹肩膀上落的白雪，“都城的夏季怎的也如许冷了？手脚都僵了。”

他瞥了眼燕玄烨。

他顿了顿，“和大哥抱在一起的画面，他本没有多想，直到亲耳听到两小我互诉情义……”

“二哥，请喝茶。”

当时他年纪也尚轻，不太清楚上一辈的事儿，只是常听姜伯提起。

“倒是我应当向你报歉。”

“我听不得？”燕玄烨尾音一扬，慵懒中带着些威胁。

谢晚凝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

春寒料峭，阳光普照大地。

“这才对大哥动了杀心，只是没想到小玲这个丫头，竟然心甘甘心替大哥去死。”

燕玄烨轻笑一声，“小时候追着我打，现在如何还拘束起来了？”

——

好几次，谢晚凝都想再劝上一劝，却无从开口。

她的影象中只要关于娘亲模糊恍惚的背影，连娘亲的脸长甚么模样都不记得了。

万人空巷。

“夫人！靖安王和谢将军的军队已经到城外了！”漫音喜上眉梢。

“算了，你不晓得也普通。”

燕玄烨手一顿，半晌道：“方姨是个很和顺的女子，冠绝全部璟朝，只可惜终究落得个偏安一隅，了此残生的了局。”

“吱呀”一声，房门翻开。

“郁仲寻？”谢晚凝震惊站起。

“你见过我娘亲？”她俄然冲动起来。

谢晚凝直言，她俄然有些不想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