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燕玄烨迟迟没有行动,谢晚凝也不敢多言语。
“我……我是燕侯前阵子带返来的,找侯爷有要事相商。”
想罢,谢晚凝顾不上已经褪了外套,卸了钗环,直往外奔。
谢晚凝心跳加快,手指头被捏得泛了红,“不如,侯爷想想别的?”
展开信,谢晚凝一目十行,只记得信中的“并州”二字。
燕侯府如何个个满是阴晴不定的火爆脾气!
谢晚凝惊呼一声,捞起床头的枕头便往那人身上丢。
那人接过枕头,冷冷道:“你现在很有力量是吧?”
信封已经有些烂了。
“何人擅闯燕侯住处?”
方才郁太医提起师父,才恍然记起。
“那日过后,我本想叫仲寻去寻你,给你赔罪报歉,但是寻遍都城也没找到你,想来你定是对我家仲寻过分绝望,故而不想见他。”
战战兢兢翻开门,俄然闻得一阵清爽安神的檀木香味儿。
“唰”一抹银亮在她的眼底闪过。
“侯爷?”谢晚凝唤了声。
谢晚凝惊骇地闭上了眼睛,只感觉本身的下嘴唇被那人含在嘴里,渐渐吮吸着,牙齿不谨慎磕到她的牙齿,收回清脆的声音。
谢晚凝吃惊地转过甚看漫音,“侯爷要去并州?”
“侯爷,奴婢听闻您要去并州?”
“我本是想,叫你父亲来提退婚,这事错在我们一方,必不能让你们丢了面子,可你父亲迟迟不来,这才拖到了现在……”
“你也想去?”
没走正门。
谢晚凝绷着唇,“想必自有侯爷的企图。”
“对了,你师父现在那边?”
“漫音,我见府中的侍卫多了很多,但是有事产生?”谢晚凝一边卸钗环,一边说。
谢晚凝捏了捏手指,移步畴昔,帷幔半掀,瞥见燕玄烨穿戴一身泛着光芒的寝衣。
“不如……”燕玄烨用手背蹭了蹭谢晚凝的脸,“以身相许?”
谢晚凝噎了下,“那侯爷……想要民女如何做?”
谢晚凝一展开眼便见床头坐了一个男人。
说到这儿,郁太医叹出一口浊气,“是我家仲寻没有福分,也过分混账,竟然做出如此感冒败俗的事儿来。”
郁太医感慨道:“若你师父在,此事或许另有可转圜的余地,我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
未几时,暗卫俄然冒出来,对谢晚凝做了个“请”的姿式。
漫音道:“侯爷明日要去并州,怕有人偷袭候府。”
是燕侯。
谢晚凝最受不了这类氛围,从速话题一转,“对了,公主这病多久了?”
燕玄烨“啧”了声,“本侯要那东西有何用?”
郁太医点点头,“不然,为何我家仲寻一撮要与你结婚,我便同意了?是我信赖,你师父必然不会看错人。”
燕玄烨的手再次摸了摸她的脸,“这才灵巧。明日一早便解缆去并州。”
立马站起来,“我这就走。”
而谢晚凝是只会走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