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过惯了在刀口上舔血糊口的揽清,也被吓得连连后退,躲到燕玄烨的身后,欲言又止。
“谁是大当家?”
“要我部下包涵,你又可有对别人部下包涵?你可知你劫的是甚么人?”燕玄烨咬牙切齿,“是我的mm!但是你却对他做尽禽兽之事!”
燕玄烨见廖兰珩一副颓废的模样,只感觉肝火更盛,“本日之事,凡在场合有人均不成别传,若让我本侯晓得泄漏了半点动静,全都不要活了!”
燕玄烨“嗯”了一声,眼色俄然变得冷冽,“那小我呢?”
“揽清,方才这位二当家不是说要杀要剐都听我我的吗?”
二当产业即心如死灰。
但是,揽清已经拿出匕首,银色的,被擦得发亮,挥动间泛着光。
归正官兵也抓不着他们,他们还能够操纵这里的地形一招制胜,却没想到此次踢到铁板上了。
“很好。”燕玄烨转了转手腕,眼中是好久都没有呈现过的嗜血神采,“我们去会会这位二当家,究竟是有多么的大的狗胆,竟然敢劫本侯的表妹!”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他叩首告饶。
燕玄烨此话一出,周遭立即噤声,诡异的静。
底下的弟兄被说动,“二当家威武!”
地下跪了一众穿戴褴褛衣裳的劫匪,绳索捆得很紧,硬生生将他们的精神都勒出血痕,有受不了的,已经开端在地上打滚,痛苦抽泣。
廖兰珩眼底划过一抹神伤,“我……我会对她卖力的。”
稍显宽广的茅草屋内,燕玄烨身披玄色氅衣坐在上位,双腿苗条,随便叠起,漫不经心肠把玩动手中的茶杯。
燕玄烨的声音很轻,但就是能从他的话语间感遭到满满的威胁,“是你命令要劫送亲步队的?”
大当家战战兢兢的往前迈了一步,唯有他一小我的身子没有颤抖,但他的心中早已经抖得将近将五脏六腑都震碎了。
“不敢脱手?”燕玄烨实在没有耐烦了,剐个肉都这么磨磨唧唧的。
二当家吞了吞吐沫,眼神中终究多了抹惊骇之色,“老……老子可不是被吓大的!”
“是……是我……”
又抬眼看着世人,“你们还不脱手吗?这是你们最后的机遇了。”
“回侯爷,除了跑了几个小喽啰,其他的大头子全都抓起来了。这骑关寨一共就两个当家的,其他的都是些蛮夫。”
连头都不敢抬,他闻声燕玄烨冷哼一声,“不是你会,是你必须卖力!”
一刹时统统人的目光都转移了。
“没想到?你一句没想到就能当事情向来没有产生过吗?你知不晓得纯洁对一个女子来讲究竟意味着甚么?”
“如果叫旁人晓得轻月还被劫匪抢走过,你让她今后还如安在都城安身?”
沧冉见自家公子的嘴角都被打得出血了,吓得赶紧去搀扶,却被廖兰珩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