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端,又弥补道:“不快点给我们施粥便罢了,还摆出一副孱羸的模样,干不了活,叫下人来不就行了?这不是纯纯添倒忙吗?”
城门口来回行人多,路早已被踩踏得泥泞不堪,这一倒,她的衣裙可就全毁了,看她还如何勾人。
马车缓缓停下,漫音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女人,施粥铺到了。”
柳思思见世人的目光都被谢晚凝吸引,内心气不过,心生一计,扶了扶额头,佯装不舒畅,便要向后倒去。
这技艺的确炉火纯青。
民怨沸腾,柳思思一时脸上挂不住,袖子一甩,恨恨地回身拜别。
细细碎碎的声音四起,谢晚凝悄悄转头朝漫音比了个大拇指。
心机深沉,悄悄拿哥哥威胁她。
粗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的比唱的好听,明天的施粥明显是谢将军和他妹子一起办的,那里有甚么思思女人的事儿?再说,大师都饿了那么多天了,晚吃一口饭,说不定就能饿晕畴昔。既然说了要施粥,白白吊人胃口何为?”
柳思思真的爱哥哥吗?
“本日我与嫂嫂一同施粥。”谢晚凝不疾不徐说道,缓缓翻开车帘,哈腰,在漫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哎,你传闻了吗?谢将军的mm实在就是治好了主城瘟疫的花凝女人。”
“思思女人真是心善,前不久刚无偿供应药方,现在又来施粥。”
柳思思本就爱穿素色的衣服,这一倒,衣服上全感染了泥土,就连头发上也感染了些,狼狈不堪。
谢晚凝歉意满满,恨不得当场烦恼到哭出来,“嫂嫂,你方才也说了,今儿的日头确切太暴虐了,我又迎着光站着,方才被那阳光刺了一眼,身子一晃,便没站稳。”
柳思思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今儿的日头太暴虐,方才一个晃神没站稳,这才晕眩了,mm提示的是,嫂嫂会谨慎的。”
紧接着就有人辩驳,“你此人如何回事,思思女人美意来给我们施粥,你倒是只体贴施粥,不体贴机思女人。”
“是啊,大璟朝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思思女人还要仁慈的人了。”
但是,刚一倒下,还没有碰到谢晚凝,身子便被人从背后拖住了,那是一股很微弱的力量,她的背部乃至模糊传来一丝痛感。
“这便是谢将军的mm了吧,真是太都雅了,我还向来没见太长得如此貌美的人。”
倘若爱,爱屋及乌,也不会伤害心上人的mm;可倘若不爱,不时候刻都在假装着爱,莫非就不累吗?
人群中又模糊传来声音,“是啊,这本来就是谢家兄妹办的施粥,如果柳思思不来,这会儿我们都能吃上粥了……”
而谢晚凝正在她的身后。
但是还没等她缓过来,谢晚凝便也扶起了额头,然后趁柳思思还没缓过来神,狠狠往她身上撞畴昔,只听一声惊呼,两人皆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