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浑身都开端发烫。
精干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呈现在她的面前,燕玄烨握起她的一只小手覆了上去,“夫君的身材如何?是不是比内里的野男人好多了?”
“侯爷!”谢晚凝急得小脸通红,把药瓶往床上一丢,便要去抢燕玄烨手里的书。
谢晚凝告急捂住,“侯爷……”觉得他又想行不轨之事。
燕玄烨的下巴顶着她的额头,悄悄蹭着,胡茬磨着额头,有些痒,谢晚凝素手抬起,想摸摸额头,却不谨慎碰到了他的下巴。
谢晚凝羞得连看都不敢看,心道:那里有甚么野男人?
这底子不是医书,而是艳书!
就像是受了某种勾引,谢晚凝竟然健忘了抵挡,任由燕玄烨在她的身上留下陈迹,动情之时,忍不住“嘤咛”出声。
燕玄烨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吻。
燕玄烨在她身上低低地笑着,惹得谢晚凝的神采又红了几分,像是那熟透的红苹果。
“咳咳,本来夫人是在指责夫君未尽到夫君之责,实在是夫君的错。”
几日不见的燕玄烨俄然风尘仆仆呈现在谢晚凝的面前,还是是走时的那身衣裳,只是眼底下的乌青和半长出来的胡茬,流暴露这几日他歇息得并不好。
但是燕玄烨人高马大,他扬起手,谢晚凝便是一点体例都没有,恨恨地想,小时候如何没多吃两碗饭,也好长得高些。
他的尾音勾着笑意以及模糊的引诱,像是一根羽毛悄悄在谢晚凝的心上挠着。
固然略带沧桑,但是燕玄烨那张俊美的脸倒是无可抉剔,眼眸颀长,动情地半眯着,薄唇轻抿,像是一个勾人的男狐狸精。
但是明天,他体内的毒性已经被临时压抑住了,故而方才,才说,今晚是个好机会。
谢晚聆听后,这才放手。
俄然腰身被捞了去,谢晚凝惊呼一声,下一秒便落到了燕玄烨的怀中。
膝盖处的伤,本来小玲给她抹完药都该好了,但是那几日与燕玄烨厮混……膝盖便又疼了起来……
“但是身上的陈迹……”
“可撞疼了?”他俄然问。
原觉得此次还是和畴前一样,只是亲亲抱抱,却不料燕玄烨俄然在她面前脱起了衣裳。
撸起她的袖子,谨慎翼翼地擦着药,神采冷酷,但眼底却流暴露温情。
谢晚凝噔的一下,神采又出现了潮红。
那书便到了他手中。
“在做甚么呢?见到本侯返来就那么冲动?藏了甚么好东西?”
越来越痛,谢晚凝两条柳叶眉紧紧蹙着,双手握拳,捶打燕玄烨的肩膀,“不要……好痛……”
他从外返来,身上带着暮秋的凉意,谢晚凝冷不丁被冰了下。
谢晚凝愣住了,待她还没有缓过来神时,燕玄烨已经不晓得从那里拿出一小瓶药膏。
“今晚的机会方才好,夫人……”他的声线更加降落沙哑,最后竟趴在她的耳边引诱道,“寝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