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说完,田力持枪突进,下平枪,拨草寻蛇势,枪头上天,枪杆崩起如弓,蓦地弹开,“啪”的一声,狠狠在抽在壮汉的胯间。“嗷――”壮汉瞪圆了眼睛,倒吸一口冷气,扔了狼牙棒和盾牌,双手捂着胯下,渐渐跪倒在地,又渐渐的栽倒在地,用头顶着空中。直到这时,他才收回一声撕心裂肺的嗥叫。
北宫雁笑而不语,暴露几分对劲。
田力持枪而立,冷声哼道:“是不是你伤了牛春花?”
只要阿谁壮汉冲了过来,站在田力劈面。他满脸是血,神情狼狈,却也增加了几分狰狞。
“嘻嘻,有我的,就有你的。这两天陪他练武,你花的心机最多。如果不是你做陪练,他如何会晓得对付付狼牙棒这么重的兵器。”
田力唰唰两枪,逼退壮汉,微微一笑,朗声笑道:“桥是你们建的,当然还由你们来拆,我们不会抢,你们又何必这么焦急?”
田力眉毛一挑,收起了竹枪,哈哈大笑。“你这软怂,有枪也即是没枪,给你留着当安排吧。归去奉告你们少庄主,并不是统统的枪都有效。”
姚小蛮雀跃不已。“雁子,你看,你看,我相公赢了。”
脸皮再厚,也挨不住这一击,哪怕竹枪上底子没有枪头。壮汉痛得惨叫起来,奋力挥动着狼牙棒,想要打断田力手中的竹枪。何如田力出枪、收枪都非常快,他底子碰不到竹枪。
胡文静愣了一下,本想鼓起勇气过来,但是他一看田力手中的竹枪,再看看田力身后倒在地上,捂着胯下,鼻涕脸泪一大把的壮汉,顿时感觉后脖颈汗毛直竖,那里还敢上前。他连连点头,冒死的向后挤,想离田力远一点,不料脚下一空,一跤跌倒在地,四躺八叉,像个翻身的王八。
平时这些庄丁都把胡文静当作宝贝,一有机遇就大献殷勤,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更别提这类污言秽语了。现在有了机遇,她们谁也不肯放过如许的机遇,大放嘴炮,仿佛如许就算是牛春花报了仇,本身也过了瘾。
相反,青茉山庄的庄丁们却再次镇静起来,一个喊得比一个声音大,有的报酬田力喝采,有的人则开端问候胡文静的支属――男性支属。
“就是,着甚么急啊,我们又不去你们那边做客。”
胡文静神采乌青,大声喝道:“杀了他,要不然就杀了你!”
半晌之间,壮汉的脸上连挨了几枪,被扎得鲜血淋漓,血流满面。他不得不举高了盾牌,护住面门。
“胡文静,我****爹!”
田力的目光最后落在胡文静的脸上。他歪了歪嘴。“你给我过来!”
青茉山庄的男女庄丁们一听,哄堂大笑,七嘴八舌的拥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