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消火,消消火。”我用心摸着他的胸肌道:“都这么多次了,我还没当真看过你的腹肌和胸肌,给我摁着玩玩儿。”
我迷含混糊睡着了,枕在墨琛的臂弯上,睡得很放心。
“是吗?”他低下头来吻我,双手也在我胸前戳了戳,用心挑衅我:“是我好欺负,还是你好欺负?”
“不要……”我声音颤抖着,尾音却越来越超脱,越来越娇羞:“你给我走开,好痒,快住嘴!”
“是,昨晚满狐山的蛇都爬了过来,围着他们的屋子,现在都还没散去。”
“这是几个意义?”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内里又放起了第二轮炊火,我从窗子口望去,湛蓝色的炊火在天空中绽放,化作一片繁星点点缓缓坠落,渐渐消逝,终究为狐山这个夜晚画上了一个美满的句号。
他换了条新裤子,扣子眼有些奇特和烦琐,我在他腰上摸了半天,愣是没解开,反而把我本身解的浑身发热,双手有力。
他闷笑一声,悄悄咬着,让我越陷越深。
我笑着戳了戳他的胸肌道:“你这个模样看起来挺好欺负的……仿佛对着你死缠烂打就能缠上你一辈子似的!”
不等我说话,他霸道地囊括了我,我想说的话都被咽了下去,整小我只能收回微小的“嗯嗯嗯”声。
“醒了?”墨琛坐在椅子上悠哉喝着茶:“睡得还好吗?”
“啊?”我八卦的精力刹时冲上了脑筋:“谁?你是说魏淼淼和柳昇吗?”
说着,魏淼淼和柳昇才懒洋洋起床,两人一翻开门,瞥见各处的蛇和围观的大众也都惊呆了。
“你……”我都不知该说甚么好了:“你这双手真是抹了油一样滑,略不留意就给你钻了出来。”
“怕甚么?我的女人我喜好就行了,他们如勇敢说甚么,我就把他们的嘴缝起来。”
这荏弱又好欺负的声音更加激起了他的炽热!他抓住我的双手,缓缓举在头顶,撩起了我的衣服……
“啪嗒——”
俄然松弛的空荡让我愣了一下,再低头一看,内衣已经滑落了下来,轻浮的衣衫下若隐若现,暴露了傲人的山岳。
“可……人家会说‘墨琛的女人真懒,这么晚还不起来’!”
我偷笑着,俄然明白了另一半的夸姣,仿佛任何小事,任何抱怨都有回应,真的是一件很满足很幸运的事。
“真是离了大谱了!这和在大街上拉屎有甚么辨别……就这点隐私和脸面了,他俩是完整没有了。”
“是,除非撒上一圈雄黄,蛇不敢靠过来,但是四周也会呈现很多蛇,一看就不太普通。”
他用心把阿谁累字说的很重,眼神还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
……
墨琛也阴笑着:“快吃几口饭,我们出去看热烈。”
墨琛帮我穿好衣服又说了一句:“别怕,隔壁有一个比你起得还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