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留电话后,告别张婶,趁着夜色保护,偷偷溜出山凹凹,回到家中。
一老一少,无拘无束地在屋里闲扯,不时高兴一笑,仿佛底子没停下来的意义。
“只可惜你不消它。”
去厕所里冲了个澡,筹办驱逐下一场战役,手机又响了。
“明天有点累,改天好么?”
不知何时,既没有含混的表示,也没有深层次的遐思,林乐却不由自主搭起了一顶凉棚。
“明知故问!还不快过来!”
“一向关在裤子里,总有点不安闲嘛。”林乐脸上一热。
“幺表叔,快过来耍嘛,路上谨慎点。”
“嗨,那天在水沟里,碰到死张婶,搞到半途就扯脱了,好难受啊。”
“呵呵!”张婶脸孔扭曲,跟亲历了普通,也癫狂起来!
“喂喂,蒋碧秋。”
夜深人静,屋外时不时传出声声夜鸟的怪叫。
唉,多几块自留地,的确安闲得很,不过停业实在繁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