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内有一间烂屋子,是畴昔守夜人的住处,房顶漏光,荒草萋萋,一扇破窗,刚好可当作瞭望台,居高临下,能把远处的河岸看得清清楚楚。
“嗷嗷,二嫂,来啊,看着那里过瘾,日出来才巴适!”林乐稳不住了,大口喘着粗气!
大要谦恭,想不到还身上带刺,疼痛之余,悄悄吃惊,要再狠点,树根根恐怕要成歪把子了,看来每个妇人都有点庄严的,来得太急,反倒弄巧成拙。
“哦哟,公然是一根大东西!”
“那里敢笑话二嫂,尊敬还来不及呢,我们男人家那根东西,实在就很贱,跟狗一样,如果不嫌弃,今晚来日一盘咋样?”
或许是玩过了头,环顾四周,黑漆漆一片了,还浑然不觉,从破窗朝外一望,渡船还靠在岸边,刚起家出了烂屋子,船上一束手电光朝岸边晃了几晃,柴油机轰鸣起来,渐渐分开水岸,怕是她确信无人,想回家了。
“过来时摸摸你裤裆,大人间开个打趣,就当真了。”
“嗬哟,二嫂要弄死人了!”他那里把持得住,一柄红标枪毫无定准地朝她嘴巴、脸上、脖子上一阵猖獗刺杀!
号召的同时,取出打火机扑灭一把玉米秸,朝远处也晃了几晃。
她拖回跳板,回到船尾,就要开船。
“这大东西现在是你的了!想咋个用就咋个用!”
“不是嫩鸡儿,而是老树根根喽,二嫂如果不信,能够亲眼看看。”
折返途中,并不急着回渡口,钻进河岸不远处的一座烧毁砖瓦窑里,静候夜幕来临。
猝不及防的挑衅,使得她身子向前一倾,舵把子歪了歪,渡船顿时丢失方向,打了个旋儿,还一颠一簸的。
“摸了我裤裆,觉得二嫂想搞点啥子嘛。”
“胎黄还没脱完呢,你那嫩鸡儿有啥搞头。”
见他怯怯的样,刘二嫂口气稍稍和缓,调正舵位,加大油门,朝对岸驶去。
“你敢脱,二嫂就敢看,又不是没见过,看了,不收船钱。”
很朴重的言语,跟剥光衣服没有两样,林乐有一句没一句的应对着,血脉鼓胀,上面的超等宝贝又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极致,像一只等候反击的标枪!
“妇人家的两片东西,说贱不贱,说贵重也不贵重,本来就是拿给你们男人搞来耍的嘛,我是文盲,说话卤莽点,你一个文明人莫要见笑。”
“既然敢看,如果对劲,待会儿日着你来耍会儿,要得不?”
“再说一遍,二嫂没听清。”
“香么?”他握住它,追逐着她的嘴巴。
“拿来日人的,咋个要乱刺嘛。”她的头左摇右晃,遁藏刺杀以后,站起家来,肚腹紧贴着她的脸。
“小弟弟想日你。”
无人过渡了,渡船插上插杠,停在对岸,初秋的傍晚,河边有点凉意,刘二嫂没进船舱避风,坐在船尾,时不时地朝对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