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好痒!”她平躺在桌上,三下五除二,主动蹬脱了裤子,富强的黑丛林,含混不清的沟壑,微启的创口,在日光下展露无遗!
“嗷嗷嗷!教员,全给你喽!”毕竟不是熟行,如何受得了如此折腾?一阵电流般的信号,很快传遍满身,翻身而起,又将她压下!
“教员都三十几的人了,还慌啥子!”你要急,我恰好不急,像一个妇科大夫一样,悄悄挑逗着,翻来覆去细看了好久。
“哟哇,大爷,不,小神仙,快送出去!”釜底抽薪,让她满身颤抖,如癫似狂,手指狠狠地抠进他的肉里!
“哎呀呀,安闲死了!”她的腰腹蓦地迸收回一股更大的力道,反弹而起,将他骑在身下,下盘缓慢做起了圆周活动,以获得最大的摩擦力,将池沼地深处的每个角落擦刮个遍!
“呜呜,闷死我了!要夹人,用你的肉电影嘛。”猝不及防,黑丛林豁脸的同时,创口溢出的黏液,沾得满嘴都是!
“还颤抖啥,搞快点!”她松开两腿,气喘吁吁,双眼迷离,已经进入状况了!
“你遭不住,我可遭得住哦!”想起蹬腿之恨,在这紧急时分,也该抨击抨击了,因而俄然来了个急刹车,吱溜一声抽回大师什!
翻垭口,过坟山,走田埂,碰到两三个熟人,一概说是去镇上赶场,走过了,暗自好笑,赶啥子场,杆长哦!
正在深思场次前后,手机响了,是鲜肉包子的。
“小龟儿子,敢讽刺教员!快过来!”
碧绿的树木掩蔽了农家独院,神不知鬼不觉钻出来,赖教员一脸欢乐,拖他进门,再出去锁上院门,从后门回到院子,唱了个空城计,提放不速之客拜访。
“妈呀,小龟儿子咋个是小神仙咯?”受了她拜托,吱溜一声,大师什再次堕入得深深,以沉厚的力道倒腾起来!“班主任,安闲不?”
“喂喂,赖教员,凌晨就痒痒得心慌了?”
“叫我来看你备课么?”林乐挪了根独凳,紧贴着她坐在前面,一根强有力的细弱家什抵在屁股上。
“好受就先来几杆子深的!”话音未落,林乐沉稳有力地做起了来去活动!“嗨!”“嗨!”“嗨!”筑路号子吼得山响!“啪!”“啪!”“啪!”一张大桌子成了砧板,不紧不慢的打击,使得肉蒲团颤微微的,收回有节拍的击打声!
“小瓜娃子,还敢戏耍教员!”她身子往前送了送,两腿虎将他头颈死死夹住不放!
“赖教员竟然会唱空城计,好!明天放开日一盘!”锁了院门,堂屋门大开也无所谓了,方才进屋,林乐就猴急地抱住她。
这天恰好是双休日,大朝晨醒来,热被窝内的鲜红标枪早已傲然矗立,散出浓浓的檀香味,手指头悄悄一点,酥麻难耐,要不是有几盘菜候着,恐怕要用老体例自行处理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