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还能为甚么事儿，婚事呗！”

这日正值休沐，虞品言可贵不消去衙门办差，抱着mm先去给老太太存候，随即把人带回书房练字。

婚事？与方家？怪不得大蜜斯要闹起来，方家已然家破人亡了，如何能嫁？柳绿放好脸盆，仓猝跑出来通禀。

虞襄坐在稍矮的书桌前，写一个字看一眼斜倚在窗边研讨棋谱的兄长，很有些欲言又止。

虞品言用力将发了疯的小母老虎监禁在怀中，沉声诘问，“发甚么脾气？就算要赶走她们，你好歹给哥哥一个来由。”奉告我你对我的眷恋不是孩子气的占有欲，而是明显白白的男女之情。

虞品言捧着她花猫一样的面庞又笑了好一阵儿才命柳绿打一盆水出去，细细将她脸上手上的墨迹擦洁净，心底无法感喟：罢了，问不出来就不问了，实在没法忍耐她眼泪汪汪的模样。

“别看了，再看也要把这帖字练完。你迟误了多少功课，自个儿算算。”虞品言头也不抬的轻嗤。

虞品言莞尔，取出一张白净宣纸放开，将mm抱在膝头握住她拿笔的小手，柔声道，“哥哥带你练，你自行揣摩如何使力。笔迹有无劲道并非靠人本身，而是运笔的角度和收笔的速率。”

“小醋坛子，你怎醋劲儿这般大。”捏捏mm重现白净清透的脸颊，虞品言低斥，话中却透出浓浓的满足。

虞品言嘴角微弯，话中却尽是嫌弃，“九公主为了逃学能在皇上跟前打滚耍赖，你也给哥哥滚一个看看。另有，你那棋品实在太臭，让你十子不算，走两步竟能悔三步，不若我摆布手互博。”

这都哪儿跟哪儿。虞品言实在绷不住了，一面替mm擦泪擤鼻涕一面朗声大笑，“傻丫头，哪来的新人旧人？哥哥的新人旧人全都是你，只要你。快看看，两个丫头已经被我撵走了，今后再不让她们踏进前院。”捏着mm下颚让她看向门口，持续诱哄，“快别哭了，哭得哥哥心都碎了。哥哥只喜好你。”

柳绿倒了水，立在廊下挠心挠肺，正欲咬牙催蜜斯归去，却见马嬷嬷仓促跑来，说道，“老夫人让侯爷从速畴昔，大蜜斯闹起来了。”

“侯爷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传闻暮年那些丫头全都被侯爷……”此中一人做了个抹脖子的行动，警告道，“你们可得把稳点儿，侯爷不是那么好服侍的，得了这差事还说不准是福是祸呢。”

虞襄甩了甩酸软的手腕，嗔道，“我天生力量就这么点大，如何能做到你要求的力透纸背？哥哥你太能人所难了。”

春梅冬水有了林氏撑腰，内心又存着搏一搏的动机，竟是蹲在原地不动，一面回话一面用楚楚不幸的目光朝侯爷看去，“回三蜜斯，这是夫人的号令，婢子不敢违背。何况侯爷身边并无丫头服侍，常日里多有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