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里的赤脚,这不能不叫人特别地留意一些的。
“惯例?有,但它们都已经死了。”
“你是不是看得见我?”
画里似的景象,让人一时有些忘乎以是。
碰到霜花的那天,是个夏季的凌晨。
但是有点不幸。或许因为穿得太痴肥,或许因为十根手指又被冻得不太利索,或许是因为心跳俄然加快得让人没法适应……总之,在尽力了几次后,那些东西还是在地上,并且因为我的几次折腾,被搞得混乱不堪。
这时闻声他在树上问我。声音也是清透的,像雪里的冰凌。
“那妖怪呢?”
甚么样的人能在零下十度的气温里打着赤脚?
那双脚很白净,也很标致,悠然得意地晃来荡去,像拨弄着春花似的挑逗着那些绕着枝头打转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