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熊叫乔宫这么一折腾,一条命已经去掉了七分,有气有力地说:“非是我成心不答复,只是与我联络之人,乃是锦衣卫中一个毫不起眼的小角色,鄙人只知他名唤疤四,是我部下一个小头子标把兄弟,其他的实在是不晓得了。”
乔青闻言微微一笑说:“真的没有甚么说的了?”
乔宫接过来看了一眼,又递给了乔青。乔青接过来一看,见这铁牌制的倒很精美,宽约两寸许,长约三寸摆布。一面有一挂着帆船的划子,另一面有一个大大的桨字。他在手里把玩了一寸后,又递给司马昊说:“兄长看看这玩意儿对你是否有效,有效的话,你便收了起来。或许还能派些用处。”
乔青淡淡地说道:“既如此,那便留你不得!”说完,朝乔宫使了个眼色。
蒋雄有气有力地答复说:“我该说的,都以一一奉告你们了,我真的再也没有甚么能够说的了!”
蒋雄答复说:“我们与疤四讨论的地点,设在城中的‘清风阁’酒楼。见面时,只要将这个给他看看,他便晓得是我派去的人了!”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块铁牌来,顺手递给了乔宫。
乔青接着又问:“此人长得怎生模样?”
司马昊接过铁牌,看也未看,便放入了怀中。
蒋熊答复说:“没有。那晚的事儿过分俄然,我那故意机还去旁观其他的事儿,想的只是如何尽快脱身。”
乔青又问道:“当初与你讨论的是何人?”
“那么你又是如何与那疤四讨论的呢?”乔青不由得问道。
蒋熊忙答复说:“我所晓得的,都已经奉告了你们,我的性命捏在诸位豪杰的手上,怎敢欺瞒诸位。。”
乔宫嘲笑一声,顺手拿起桌上的茶壶,将壶中的茶水尽数泼在蒋熊的脸上,不一会儿,蒋熊又悠悠地醒转过来。乔宫一见便阴阳怪气地说:“他娘的,好个不识汲引的东西,你如果还不说实话,刚才那一下便是轻的。”
听了蒋熊的一番话,司马昊模糊想起一人,他在内心悄悄地问本身,莫非是那“赤面猞猁”史文彬所为!因为从时候上说是讲得通的。汴梁城外那一场血战,史文彬断臂而逃是在十多天前,但他为何要对鸣水山庄下如此毒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