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昊故作奥秘地说:“小人是铁桨帮蒋帮主的亲信之人,特地来都城问候疤四爷的。”
司马昊又说:“那好,你且把嘴伸开。”
司马昊听了方蕊这番话,不由挠了挠头,有些难堪地说:“你别在这儿卖乖了!我跟你一样,也是方才在这这花花天下里闯荡。你又不是不晓得我这脑筋有点笨。以是我才总绞尽脑汁地想,这事想个甚么体例才好。”
方蕊瞥见司马昊这个模样,不由有些肉痛起来。因而点了点头说:“实在我倒有个别例,不防试上一试。”
“都带来了。”司马昊一边假装往怀里掏东西,一边快步地来到了疤四的身边。俄然快如闪电般地点了疤四的几处穴道,叫他转动不得,旋即左手一把揪住了疤四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右手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尖抵住了疤四的眉心,严肃地低声喝道:“你如果敢喊出半个字来,我便将你的天庭盖削去,让你点了天灯。”
疤四闻听是蒋熊的部下,便大大咧咧地说:“哦,亏那蒋熊还记得我疤四,咦……,我怎的未曾见过你来?”
今后今后,连续几天司马昊和方蕊都守在皇宫内里,专等左脸上有刀疤的人呈现,比落第三天下午,终究有一四十岁摆布年纪,左脸之上有一较着刀疤的人呈现了。
此人昂首看了看司马昊,一脸傲气地说:“我便是疤四,你是蒋雄的甚么人?找我有甚么事情?”
“听……听清楚了,只是不知豪杰要我办甚么事儿。”疤四不由得问道。
疤四不知司马昊要搞甚么花样,只得将嘴伸开。司马昊从身摸出一丸药来,塞入疤四的口中,然后一捏疤四的下巴,逼他把药丸吞下肚去。再渐渐地说道:“这是我门中秘制的毒药,倘若无有我门中解药,七七四十九日以后,便叫你肝肠寸裂而亡。如果替我办成了此事,到时我自会给你解药。听清楚了吗?”
这疤四闻言说道:“说的也是,莫说是你,就是那蒋雄,我也未曾见过几面。那么东西带来了吗?”
“哼!你整天编排我的不是,不是说我这个不是,便是阿谁不可。你不是大人吗?怎的就没个主张呢?”方蕊说完这话,竟自望着司马昊笑将起来。
“呵呵……,小人常日只跟蒋爷打打动手,无事时在扬子江上,搞些小鱼小虾,弄几个小钱花花。”司马昊边向疤四走去,边持续说道:“疤四爷您朱紫多忘事,怎会记得我呢。”
三杯酒还没下肚,俄然门帘一掀,从内里走了一人出去,出去此人恰是司马昊。他一扬手中的铁牌,对此人施了一礼说:“敢问中间便是疤四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