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上一世临死前说过，他再也不成能循环转世，但是莫辰在内心计算过，从大梁皇子相遇，至盗墓贼一世，古玩行老板两世，捉妖师一世，天极门主一世，灵飞谷谷主一世，神棍，臭小子，再到上一世宁远，宁远一共经历了十次转世，如果再算被骗初在三生石上看到的宁远出世便短命的那一世，一共是十一次转世。

再睁眼时，看着那张属于宁远的脸，莫辰终究再也节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泪珠子啪嗒啪嗒落下来。

莫辰咬了咬牙，俄然翻开鸳鸯枕空间，拉着阿九出来，鸳鸯枕空间在两人进入以后化出山谷，莫辰抓着阿九的手腕越来越紧，乃至在他皮肤上留下指痕，而阿九却仿佛不感觉疼，任凭莫辰拉着不抵挡。

在莫辰近乎发疯的吻中，被压在地上的男人仿佛也被挑起了反应，俄然伸手抱住他，翻身当场一滚，将他反压鄙人面，主动回吻。获得回应，莫辰心中狂喜，觉得宁远终究规复了影象，更加主动地逢迎，在草地里磨蹭之间，衣袍半褪，暴露一面肩膀，白瓷一样的皮肤又软又嫩的确能够做豆腐。

莫辰眼中俄然闪过一抹厉色，翻手化出一柄由冰所化的锋利匕首，抵在男人颈间，脸凑得极尽，声音抬高下去，又冷冷地问：“你听懂了么？”

“刚才一时莽撞，冲犯了仆人，还请仆人定罪。”阿九跪在地上，与莫辰保持间隔，低着头不再看他，仿佛刚才突然燃起的欲`火刹时被冷水浇灭，再看不到一丝半点的火星。

但是，阿九的眼神还是那样陌生，看向莫辰时，除了害怕与恭谨，再没有一丝别的情感。

“滚！”莫辰痛骂，俄然没法按捺内心滔天的肝火，恨不得将这六合撕碎。来自于聚神前期妖修的怒意，就连这一方灵境的芥子空间都几乎没法接受，刹时暴风不止，寒暑倒置，空间内气温骤降，买卖盎然的绿草地被刹时冰封。

莫辰一刹时愣住，接着他又立即笑起来：“我晓得，你这是投生转世忘了我，我晓得，你等着……”莫辰仓猝将手抬起来，袖子挽上去，露脱手腕上那串万年雪莲子串珠，“你看，你看看这个，是不是想起甚么了？这是你当初亲身戴在我手上的。”

“骗子！你扯谎！你又在扯谎骗我！”莫辰重新冲畴昔将男人扑倒，恨不能化出狐狸本相一口咬死他，但是凶着凶着，他却再次没出息地哭了，男人眼中的情感不会哄人，他不认得本身，在这双眼睛里，他就只要一个身份，握着他引生蛊的仆人。

“仆人。”

他一声崩溃地吼怒，声音回荡于天涯，却透着苦楚哀痛。

“我就晓得！我就晓得是你！”莫辰丢了面具，手在男人脸上乱摸一通，似是恐怕面前所见皆为幻象，然后一下扑进男人怀里，紧紧抱着他，哭得不成模样，“说好的要永久在一起，为甚么又让我忘记？我就晓得我们还能相见，你又骗我，老是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