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如何？为何不直接将他杀了？”

“小璇玑阵！没错，我说为何看着那北斗七星感觉眼熟，方才你二人利用的，便是小璇玑阵！小璇玑阵与无极阵和存亡阵同为灵飞谷创派法阵，那接下来另有甚么？倒置阵？天光云影阵？还是那在人修界也失传了的存亡联盟契？”

“阿远……”

话一问出口，那阵熟谙的头痛感再次袭来，像是无益斧凿头。

莫辰笑了笑，俄然走近几步，决计将声音抬高：“妖王陛下长年以妖丹供应人修，究竟所为何物？”

宁远闻声转过甚来，冲他和顺一笑，又规复成那熟谙而和顺的青年修士，逆光中容颜显得如若虚影。

妖王仿佛被莫辰说动，双眼失神，他修为停滞多年，此人修界的魔阵算是他最后的但愿，为此乃至不吝捐躯本家性命，以妖丹奉迎人修。现在方得知本身被骗，妖王心底除了气愤，更多的倒是绝望。他寿元将尽，若长此以往，终可贵道，莫非竟要甘心坐化吗？

“这噬魂魔阵乃无常宗主所创，无常宗主本人至今未曾冲破化神期，若这阵法有效，他又怎会不消这法阵助本身精学习为？”

妖王阴沉着脸思考半晌，终究在世人谛视下开口，“好，我承诺你的要求，那么既然情愿为我效命，现在便撤掉法阵，将我们放出去吧。”

山兽族尊主似是松了口气，看向莫辰的目光愈发怨毒。莫辰唇角勾笑，倒是摇点头，“妖王陛下既然承诺长辈的要求，便应当晓得该如何脱阵而出。”

妖王一看到莫辰手中的玄色玉简，眼中瞬时暴露狂喜和热切，不过很快他又将这打动压抑归去，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