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言竟然没有回应我,我再次威胁,“你晓得我是妖精,并且青丘的民风都是很卤莽的,你如果不承诺我,我真的会把你给吃了。”说到前面,声音越来越弱,也越来越没底气。因为我虽是这么说,但是不会真把他吃了,如果他真的服从了,那我一点体例都没有。但是此时我想不到别的体例来禁止。
我用力的掐了本身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
有一个女魔族走到我身边,她俄然伸手在我的****划了几下,而后指尖点在我的肌肤,渐渐往下滑。我呆愣住,她们打柳长言的主张还不敷,连我也不放过?
我一听,肝火中烧,还玩,她当柳长言是玩具呢?
柳长谈笑了几声,“那就揍。”
柳长言听了,沉默了一会儿,而后说:“你就是欺软怕硬。”
我话还没说完,柳长言就拉着我的手腕问道:“你这些伤痕,是如何弄的?”
他现在眉毛眼睛全皱到一起,神采发黑,仿佛是苦不堪言。他身上的那些伤口有几道又重新裂开了,现在鲜血又流滴下来。而有一个女魔族此时手里端了一碗乌黑的不知是甚么东西的药汤,一个劲的往柳长言的嘴唇送,完整没有重视到柳长言正紧紧抿着唇,一脸痛苦的神采。
我一时惊惧,双手环胸退后了几步,瞪大眼睛看她。
我跑回柳长言身边,用力抱住他,恶狠狠的道:“她们如果棒打鸳鸯,对你做如许那样的事情,你可不准承诺!你如果服从了,我我就……我就把你吃了!”
里头,几个穿戴清冷的女魔族正依偎在柳长言身边,你拽他胳膊我抱他腰身,可柳长言的神情完整不像我想的那么回事。
“你你你……”我指着她们,怒道:“你们如何这么坏!”
我感觉,本身将近被这几个女魔族给气死了。
我气极,“你们如何还吃人!”
女魔族掩嘴笑了几声,“是你的情郎又如何?这夺人所爱,棒打鸳鸯的事情,我们最爱干了。”
我乐了没多久,嘴巴还没完整咧开,那几个女魔族又阴沉森隧道:“他如果承诺你,我们就把他给吃了。”
我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几个魔族美人,恨不得把她们都揍一顿。
我不满的撅了撅嘴,而后撸起袖子,把手上的伤痕都暴露来,我指着脸上的淤青,委曲道:“我那里欺软怕硬?你不晓得,我方才――”
她们我节制不了,但是我能够威胁柳长言。
那几个魔族美人停止了娇笑,全在打量我,间或低声的说几句话。
不是梦,不是梦我如何会到魔界来?
“你都能吃,我们为甚么不能吃?”
这那里是甚么美人在怀,左拥右抱,这清楚就是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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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诡异的笑了起来,“话说,不晓得我们魔界的狐狸和青丘的狐狸,哪个好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