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看他二人的神情，心下生疑，问：“你们也晓得七世怨侣？那到底是甚么东西？为甚么会让流云跟红叶女人这么冲动？有为兄？”

燕赤霞看看司马三娘，不敢多嘴。阴世幽泉爆破后，他跟妻女也相同过，之前的恩恩仇怨固然没有一笔取消，却也和缓了很多。红叶不怪他，三娘约莫也只是余怒未消，他只能千依百顺伏低做小地哄着供着才有获得无罪开释的机遇。

宁采臣俄然感觉好冷。聂姐姐你能笑得再吓人点儿吗？

聂兰渊握紧手，咬着唇道：“二十年前，你们杀了六道圣君，阴月太后负伤而去，底子连一个婴儿都没有抢到。七世怨侣就是真的都还活着，那不该该都在你们手里吗？我在魔宫长大，莫非是你大发善心把我送到魔宫给太后扶养的吗？”

台阶下一丛黄色的小花颤颤地出了苞，映着满天月色，敬爱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