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无法地叹了一口气,用比先前还暖和的声音说:“沛王十五岁时就随朕交战北疆了,那两年里他完整置本身的存亡于度外,期间吃过的苦、受过的伤多不堪数。正因为如许,他在北疆群众气目中的声望比朕还要高。你总不会但愿人们说太子在百姓中的声望还不及沛王吧?”
“这事理臣妾也懂,可太子此次去的毕竟是地动现场。”敬庄皇后仍然眼泪涟涟。
“会不会是为了私事?”方文东俄然眼睛一亮道。
见她一幅梨花带雨的模样,皇上顿有几用心软,但阿谁决定毕竟是与会职员分歧通过的,且太子本人也同意了,以是天然是不好忏悔的。何况他也成心趁此机遇熬炼一下太子。他放下笔,伸手扶起敬庄皇后,温声道:“朕知你非常担忧太子的安危,但此次与他同去的这几位官员都是朕最信赖且有才气庇护太子之人,以是,除非是他们不想要本身的脑袋了,不然是断不敢拿太子的安危当儿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