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泛着淡淡的香,那是早上出门前隋安点的香薰的味道。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儿,扈泠西嚷嚷屁股疼,芮杭要看,他还不让。
扈泠西撇嘴,他到现在还在生他爸的气,结婚这么好的日子,到了最后非要搞甚么绝望的家宴,烦都烦死了。
他前面那边又疼又痒,涂上凉凉的药膏感觉舒畅了很多。
他归去找扈泠西,发明他家少爷坐在那儿打盹儿。
扈泠西在这香气中缓缓解开衣扣,手有些抖,却不再游移。
内心的满足感已经将他们淹没,就像芮杭说的,他感慨于终究完整具有了扈泠西,而扈泠西也一样,感觉此次以后两人才算是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柔嫩的床垫在扈泠西身边深陷下去,芮杭双腿翻开跨坐在扈泠西身上,手掌从肚脐处渐渐向上抚摩,直到对方的领结处。
“你愿不肯意跟我做?”芮杭也脸上带着笑意,涂完了药,低头在他的屁股上亲了一口。
他说完出去了,扈泠西泡在水里翻白眼嘀咕道:“切,说得仿佛你能做到一样!”
两人终究都停了下来,芮杭将灌满/精/液的安/全/套掉下丢到渣滓桶里,然后将扈泠西捞过来,在乱成一团的婚床上相拥接吻。
夜深了,四下都很温馨,只有身边这小我的呼吸格外清楚。
“特别累。”扈泠西的头靠着对方的肩膀,一扭头就能亲到他男人的脖子。
放好水以后,芮杭和扈泠西面劈面地靠坐在浴缸里,固然屁股疼但还是不循分的少爷用脚指挑逗着管家胸前的乳/头。
扈泠西笑嘻嘻地说:“悔怨了吧?”
比及芮杭给他把睡袍拉下来,又盖好被子,扈泠西拉住那双温热的手美滋滋地说:“情愿啊,固然有点疼。”
两小我相依相偎,浓情密意。
“我只是说在房间待着,可没说别的,是你想太多!不过也对,”芮杭从浴缸里站起来,拿着毛巾擦身材,“老爷还让我们拍结婚照呢,这事儿也不能忘了。”
“再闹就在这儿办了你。”芮杭抓住他的脚腕,在湿漉漉的脚背上亲了一口。
温热的水让累了好一会儿的他们完整放松了下来,扈泠西伸了伸胳膊,懒洋洋地说:“我爸之前申明天开端我们不消去公司,但是我还没想好要去哪儿度蜜月。”
“是悔怨了。”芮杭抱着他进了浴室,让他扶着洗手池站着,本身去给浴缸放水,“以是我决定今后多操□□,把之前那些年的都给补返来。”
“跟我结婚你不亏吧?”扈泠西握住芮杭的手,转动着对方知名指上的戒指。
芮杭不晓得他家少爷脑袋里又揣摩甚么呢,问他:“为甚么这么问?”
“涂一次就会好吗?”扈泠西转头问芮杭。
衬衫的扣子全数被解开,领结却还系在脖颈,他笑着看向站在一旁的芮杭说:“过来帮我把领结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