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身边奉侍的绿萝就把话题一转,笑眯眯地打了个岔:“平大娘,你前儿带来的那几罐子豆酱真是绝了,也亏大娘你有如许的技术,红笺那丫头,多刁钻的一张嘴,尝了都直夸好呢,她吃馋了嘴,每天儿托我遇见大娘时别忘了问是如何做的。改明儿大娘得了空,也教教我们这些笨人吧!”
安然家的却握住了她的手,“啊哟”了一声,道:“我的好女人,你的手如何如许凉,让你母亲晓得了又该心疼了,你身子如许弱,那里经得住风寒,”说话间就喊了院子里的小丫环,“喊你姐姐服侍你女人穿衣。”
南寻微看她的模样暗自好笑,却也晓得mm这是为了掩人耳目,乱来过南寻远的眼睛,也没管她,但看到本技艺里金钗上的大珍珠倒是一怔,声音有些颤抖:“这但是祖父送给你的希世珍宝,你……”
小丫环就过来扶了南卿希,一面喊了绿萝,绿萝闻声就出来搀了南卿希进屋。
南卿希笑盈盈地看着她朝本身走来,也不回话,安然家的就笑着上前拉了南卿希的手,南卿希这才笑问她:“平姐姐打那里来?”
屋里的丫环媳妇子们一应称“是”,赶紧退下。
店小二和那几个店伙听了南寻远的话,就只能眼巴巴地瞅着南寻微,他难堪的愁肠百转。
南寻微被mm的话说的无处回嘴,何况现下恰是火烧眉毛,也顾不得着很多了,只得同意,好生不舍地将那支镶着颗希世珍珠的金钗交予了店小二,让换了钱来。
那边却听霜儿说道:“……大姑奶奶近年身子不好,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也不见好转,因二姑奶奶才怀上身孕,她就避去了陪嫁的院子住着,婆子们见风使舵,也就服侍的不经心了,现在反倒病重了,她便更加不敢劳烦侯府里的人了。因听夫人打发去送礼的人说我们九女人当今也病着,家里正配着药,就打发了人来带信,一来让问女人好,二来也让夫人帮着配几味调补调补。大姑奶奶还说不让夫人奉告二夫人,怕二夫人狐疑她们姊妹反面,又要闹出事儿了,反倒不好了。”
安然家的听绿萝夸她的豆酱好,喜地合不拢嘴,直道:“那里是我技术好,是我女孩儿从婆家带来的。她本也是你们女人院子里的,和你们几个平日也相处得好,听我说府里要迁来霓州住段日子,惦记取你们吃不惯,才托了人交给我让我转交的!你们如果吃着好,我家去就托人喊她再弄些来,也不迟误你们工夫去揣摩这个了!”
南卿希就有些支支吾吾的,最后跳了起来,回避似的往前走了几步,因胆颤心虚,也不转头看钟夫人了,口里胡胡说道:“我现在绣的东西哪能拿到娘亲跟前丢人现眼,我都计算好了,等我绣工大有长进以后,我就乖乖儿地把本身关在屋子里绣嫁衣,也不消你再替我操心烦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