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弯下背脊，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深深吸了口气又叹出，闷声道：“如果她没生下我就好了。”

“不不不。”，白以云赶紧否定，恐怕厉无妄再提起要去何府的事。

白以云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愣了神，眼底有些浮泛，仿佛到了很远很远的处所。

接着，男人又柔声问道：“想娘亲了吗？”

她感觉厉无妄的苦衷很重，她只能想到一个别例欣喜他：“王爷，都说出来吧，有些事说出来会好受很多，不要闷在肚子里，我听着呢，你说甚么我都听着呢，我同你一起接受。”

现在她抱病了，回何府一事又要担搁好久了，能拖一日是一日，大不了今后厉无妄一提这事她就洗一次冰水。

她被看得有些心虚，仓猝转头躲开。

“是我害死了她。”，男人又说出了一句让白以云震惊的话。

他在床边坐下，哄着她：“我已经命人去熬药了，待会儿喝了就不难受了。”

厉无妄不答她的话，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竟会和你说这些。”

看上去不成一世的厉无妄也会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