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戎皇子:“甚么?”
元戎皇子:“……”他转眼反应过来,气愤道,“你之前说――”
言罢,已一手将册页翻开。
火圈当中,无欲震惊的看着面前统统。一袭七彩纱帐于烈焰中翻飞腾跃,翩然起舞,火缀上光,光生出花,朵朵火焰之花在光河中争相盛放,摇摆生辉,转眼而生,转眼而灭,生灭来去。
册页空缺一片。
宣德帝道:“你说得非常有理。”他停顿半晌,“拿下去细心修补,修补好了就还给音流吧。”
只见一本薄薄的蓝皮书册躺在木盒当中。书册封面并无题字,四角起了毛边,绑着书脊的红绳也陈腐退色,不管如何看,都既无宝光也无神异,是一本再浅显不过的册本。
宣德帝:“……”
他反应过来,面色骤变,疾声道:“这不是天书?!”
元戎皇子脱口而出:“神机火?神机火不是传说吗――?”
册页还是空缺一片。
就在刚才着火之际,原音流将三个木头小僮的此中两个拆解开来,飞速组装成一个大的木头人,接着再将那条富丽的白狐裘披在其身上,随后也不知震惊了木头人中的甚么构造,一大一小的木头人就冲天而起,引走了绝大多数的看管之人。
宣德帝将木盒接在手上,却不忙着翻开,只看向原音流:“此书我可否一观?”
声音正从外边传来, 只见天蛛卫自两侧分开,一名身着衮龙袍的皇子自外头抢先走进, 端倪狭长, 薄唇钩鼻, 非常矜傲矜持。
元戎皇子:“天书丢了!”
原音流兀自盘坐长榻之上,从刚才到现在,他做的统统事情不过是打翻了个独鹤灯罢了,至于带着人冲天而起?那可不是原音流的气势。他端着杯茶,拈一朵花,轻言慢笑:“这是避役之皮,可拟态万色万物。我将其汇集而来后,又用构造之术将其改革,使其独能遮人,至于道理……”他看了言枕词一眼,兴趣缺缺,“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说罢,他一鼓掌,对摆布说:“将之前音流交给我保管的天书拿上来,完璧归赵。”
不知是叹惋还是放松,烛火之下,宣德帝较着地呼出一口气,可这一声未尽,空缺的内页俄然闪现几点玄色的墨点。
一只手自黑暗中探出,捏着书角,翻开了书的第一页。
原音流并未纠结天书如何,但他并不肯在宫中过夜,转着笛子笑道:“不知天书究竟写了甚么,皇叔父恐要安插一番。我还是先回原府,落个清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