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舒嫣华这个珠玉在前,舒妍玉这个学琴也很有天赋的门生,就有些不敷看了,起码在苏芸娘的心中比不上舒嫣华。
梅氏看着女儿焉焉的模样,内心也很疼,但她还是硬起心肠,她已经感遭到了,不管是舒鸿煊还是舒嫣华,这两兄妹的行事她再也没法瞻望,这类感受很不妙,她要归去好好考量一下今后要如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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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氏稍稍一想,就想起了玉儿口中的春雷琴是何物,又听她这番一说,眉头就皱了起来。
“你说你大姐姐拒了你?当时环境是如何的,你详细跟娘说说。”
舒妍玉一五一十的把当时的环境描述了一番,梅氏的神采已经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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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氏内心有些不安,深思了半响,看向女儿还气鼓鼓的脸,不像以往那般安抚,反而警告道:“玉儿,你今后不能再跟以往那样问你大姐姐要东西了。”
休假日舒修和想在家好好歇息一番也不可,一时之间,他倒是有些悔怨请了杨锦程家来了。
舒燕巧嗤笑一声:“谁晓得产生了甚么,归正大姐此次没有做冤大头,哈,那蠢货必定气晕了。”
舒鸿煊已经回家静待会试放榜,除了在书房温书以外,也会跟杨锦程谈天论地,两人再加上一个舒二叔,各种典故信手拈来,引经据典,上谈天文,下谈地理,时不时就会在花圃中畅谈一番,连舒鸿博、舒鸿达、舒鸿文也会旁观三人议论政事。
梅氏的神采实在说不上好,舒妍玉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违逆一二,怏怏的应道:“晓得了,我今后不会了。”
舒嫣华被夸奖得也有些不美意义了。
舒妍玉带着两个丫环脚步仓促的回到了本身的房间,屏退统统人,待丫环关上门以后,才走到隔间的一个角落里,翻开一个木箱,带着滔天的肝火,把木箱里的木碗用力的扔!
梅氏严厉又端庄:“听娘的话!”
舒鸿煊为人豪放,脾气又好,交友遍天下,对真才实学的人也很看好,他跟在教员身边学了很多年,不说其他,起码眼力也是有的,他也跟舒二叔一样的判定,下一科只要不出题目,杨锦程也必然有机遇。
苏芸娘是当真想不到,竟然能碰到这么一个有天赋的门生,见猎心喜之下,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来教诲,言行之间更是奖饰有加。
梅氏见到女儿已经沉寂下来,才问道:“玉儿,产生了何事?”
方姨娘想不明白,摇点头,决定再看看。
苏芸娘细细的报告古琴弹奏的指法:“右手有托、擘、抹、挑、勾、剔、打、摘、轮、拨刺、撮、滚拂等;左手有吟、猱,绰、注、撞、进复、退复、起等......”
如此这般,家里新请来的两位西席先生无一例外都对舒嫣华赞誉有加,多次在舒修和与梅氏等人面前奖饰舒嫣华的天赋,直言她停顿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