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他又说。
“军官先生,您是来?”我先问。
我,就在火里,烧。
“……你是怕我付不起金条?”他哈哈大笑,随时就要从怀里掏几十根金条出来砸我脸的架式。
讨厌的家伙。
他吐出嘴里的烟,成心偶然地朝着我,又恰好刮风,火花一大,烟头就戳到我衣服上,和着衣服上的汽油,一顷刻间就扑灭起来。
厂主也愣在那,不知这是福是祸,明显是大赚一笔的机遇,却看来者不善。看到厂主模样,同事们纷繁围拢过来,看他架式也都打了退堂鼓,三言两语的都在劝这位军官去别处,我们庙小容不下大菩萨。
“――我如何混闹了?”那张姓军官干脆摊开来了,甩开膀子当起恶棍还不依不饶:“你就说说,我到底如何混闹了?”
――很久,我说:“我不是成心的。
他胳膊夹着个军帽,看着我,打量我,垂垂暴露玩世不恭的笑容。
我的金主。叶挚浩。
我莫名其妙:“但是我们没有奔驰的保养机油和其他专门质料啊。”
讨厌的家伙。
为甚么救我?
军官微浅笑了下,手竟然摸了摸腰间的枪套。这是甚么意义?这言下之意是要动火吗?
“但是这,这不能无所谓吧?”好率性的年青人,我再有钱时也没像这模样率性吧。“这要花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