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我跟顾猴儿立即就抬不动腿了。他见我们停了下来,拍拍桌子道:“这就对了,年青人不要这么急,有甚么话坐下来渐渐说。”
顾猴儿“哦”了一声,并未往下接话。
“不谈这个那谈甚么?”我有些错愕的问他。
我看他那悠哉的模样,又想到我们蒙受的磨难,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揣着一股阴阳怪气的调子道:“这我们可不敢吃,您如果内心头一不欢畅,没准我们兄弟俩又要去阎王爷那儿打个转儿了。”
我们两个前脚刚一进门,立即就有人将我们迎了出来,一起领着到了三楼角落里包厢前。
顾猴儿活动了一下胳膊肘,大摇大摆的往桌子前一坐,搓搓手直接捏了根儿油条就往嘴里送,一边嚼一边道:“沙南子,你放心,他这会儿才舍不得杀我们两个呢。如果我们死在了这儿,谁来奉告他他此时现在想晓得的事情呢?”
“您是说要杀我们?”我也不晓得如何回事,脑筋一抽,这话直接就踏出了嘴。
二爷爷哈哈一笑,道:“前次的事,我是有苦处的。既然你们两个大难不死,畴昔的就让它畴昔好了。总像个娘儿似的翻旧账,说出去莫非不怕丢人吗?”
二爷爷闻言俄然抬高了声音,语气里很有一种故弄玄虚的味道:“你还别说…此事….我还真的晓得点内幕。”
我内心顿时没了底,这事怕是不简朴,我们如果真的跟着他去,能不能有命返来都成题目。想到这儿,我清了清嗓子,撩开长衫,卷起裤管道:“此次真的是让您老白跑一趟了,我这模样,怕是命不久矣了。”
他睨了我一眼,没有接话,氛围俄然变的难堪起来。
说实话,我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一大早就赶着下山了,不要说吃食了,就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门内自不消多说,当然就是在墓中算计我们三小我的好爷爷。
奥秘人约我们去的戏台子是清朝时候留下来的。与其说是戏台子,不如说是戏楼更加贴切。虽不是特别大,但建的很有气势,是个坐南朝北的三层楼高的小角楼。四角立柱,看客们能够四周看戏。舞台安插的要相对简朴一些,但是在屋脊、门窗、屏风等细节上,却非常的富丽,大多是烦琐的雕镂和彩绘。除此以外,还设有跑堂包厢,非常知心。
二爷爷并不放弃,他从袖管里头取出个绢子似的东西放到我们面前,沉声道:“此次真的是有你们非去不成的来由,你们暂不必多问,这是上半部分的帛书,交由你二人保管,这诚意可不是随口说说哄人玩儿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气的当下就要辩驳他,成果被顾猴儿一把拦住了,他踌躇了一下道:“您老抬爱,我们天然是不敢请辞的,但何如家中恰逢多事之秋,实在是没法儿脱身,您还是另请高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