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她这话的苗头就暗道不好,忙截住了下半句问道:“红晚女人,你可知方才那祭台上摆放着的为何是博山炉?”
对方的答复倒是非常直接:“我本来觉得你是老头部下的人,挟持了你好歹手里能有个筹马。”
“你是说方才的那阵毒雾就是仙气,这未免也太扯蛋了吧,说是直接送我们上西天还差未几。”这事搁谁谁都不会信,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借着她回身的那一刹,我清楚瞧见她腰间別着一只棕色的短棍,虽表面平平无奇,但却一眼就吸引住了我,直觉奉告我这是个奇怪物。
我的话跟构造枪似的,突突的红晚一时没反应过来,只瞪着眼睛不成思议的盯着我。
“顾七。”出门在外,窘境当中,哪能等闲报出真名儿,不过这顾七二字也不算扯谎就是了。
这话我一听内心就凉一大半,合着搞了半天我竟然是小我质,真枉我一片冰心想要酬谢她的拯救之恩,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有几分恼火:“那你又如何肯定我没有扯谎呢?”
“你也看到了?”
谁知我的行动一眼就被对方看破了,她也不恼,只冷酷的抢过水壶饮了一口,然后靠着墙边坐了下来看着我说:“你和阿谁老头是一伙的?”
说话是一门学问,见甚么人得说甚么话,眼下对方的来源我并不清楚,更何况在危急四伏的古墓当中,说话更是要三分真七分假,睁眼说瞎话作为一个要成为族长王的男人来讲更是一项必备的技术:“你说的阿谁老头之前我们撞见过,成果产生了点儿不测,我们的人被他们用心冲散了,没想到遇见了你,救了我一命,还未谢过女人,敢问芳名?”
“顾七?”她沉吟了一番也不知信没信,只俄然话锋一转:“对了,你们是来。。。?”
红晚问道:“你看的但是记录着昭后服食心肝的壁画?”
想到这儿,我开口突破了沉默:“你方才为甚么要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