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了几口粗气说:“一言难尽,上面的空间非常大,密密麻麻的满是触手。最内里仿佛有个庞大的黑影,不过我没看清到底是个甚么东西。”
“那你们咋地不出来看看反而上来了?”顾猴儿有些不解。
我刚想出声跟天叔说话,他却俄然一把捂住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背后写道:“别昂首,上面有题目。”
因而我们两个背着设备又一返身再次潜了下去。因为有了之前的一点经历,我憋气时候相对要久了一些,身材也没一开端那么生硬了。
天叔指了指水下道:“这底下有个洞口,四周另有石像庇护,应当是个非常首要的处所。”
我耷拉着耳朵,跟在天叔前面,又一次的潜了下去。
顾猴儿在岸边发明了我,我面前感受有人影一晃,已被拉了上来。他问我道:“你如何样?上面是个甚么环境?”
因而我们又休整了一会儿,此次顾猴儿把枪杆子也给我们带上了,外头用油纸严严实实的裹了一层,看上去特别的不靠谱。万一有个甚么事,还要先他娘的拆包装!
我望着面前深不见底的洞道,内心非常担忧本身的气撑不了那么久。
幸亏我的担忧是多余的,我们很快就瞥见了一个垂直的转折口,一浮上去竟然是几节台阶,前面满是砌的严严实实的墓墙,门口一左一右的位置,各站着一小我面鹿角的怪物,身形高大,形状诡谲。不管是从气势来看,还是从技艺来看,和我们路过的墓室完整分歧,没想到这内里竟然真的有个墓中墓!
难不成这里还藏着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我打动手势问天叔。
我躺在岸边上,有气有力,内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说话间,天叔也从水里浮了出来。他揉了揉眼睛,一把抹去脸上的水,说上面仿佛有些东西。
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天然直。方才还在苦于无路可走,没想到还能有这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时候。我特别冲动,竟然忘了现在是在水下,脑筋一抽猛的吸了一口气,刹时呛了一鼻子冰水。肺里立即前提反射的想把液体排挤来,以是扑哧扑哧就要往外咳嗽。这可要了命了,咳嗽一张嘴又会往里注水,如此恶性循环,命不久矣。
顾猴儿一听顿时来了精力,搓搓手恨不得本身亲身下去一瞧。
这个洞四周很不法则,凹凸不平,让人搞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报酬开凿出来的,内里黑漆嘛唔还挺瘆人。我们吃力的往里游了差未几十几米,仍没见到头,不免有点心浮气躁起来。
说实话,一开端我还真没有在乎,但经他这么一提示,果不其然。
我们坐在岸边顺了会儿气,我脑筋也规复的腐败,就是肺里和鼻腔疼的短长。
他话音刚落,天叔“哧“了一声,随后目光来回在我身上一扫而过:“上面情势不明朗,洞里头是个甚么环境我们临时都不清楚,冒然出来恐有伤害。”然后他顿了顿又道:“先歇息一下,等会儿把家伙事带齐备了些再去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