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子嗣残落,又不长命……除了皇上这个嫡宗子,膝下只要四位皇子,皆未成年。
紫菱想不明白,华槿对她做了个噤声的行动,指了指槅窗核心。
粱青隆迷惑地看着他,华钊倒了杯茶递给他,“你可传闻过西北赈灾一事?”
他朝华钊拱手,微浅笑着谢过了他:“多谢岳丈大人提示,小婿会多加谨慎。”
倒是太宗天子子嗣颇多,除了封王外调的,在京的也有十几个……哪儿轮得上瑞亲王来做这事。
他顿了一下,又问道:“岳丈大人也这么问。但是我做的事有那里不当?”
要人没人,说才气没才气,还是那样怯懦怕事,荏弱不堪的性子……还不是任由李辅矩宰割。
老丈人在大理寺为官多年,经手的案子数不堪数,狐疑比旁人重些是普通的……他也只当是老丈人听到了甚么风声,对他有所思疑才出言摸索。
华钊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本日上朝。李首辅向皇上力荐瑞亲王来主理这事……”
华钊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我传闻你和你父亲现在都在瑞亲王麾下做事?”
一开口问的竟也是这个……粱青隆迷惑不已,还是点了点头,恭敬地说:“父亲早几年便是瑞亲王府的幕僚了……父亲见我文举不成,又有一身蛮力,便向瑞亲王保举了我,这才在瑞亲王麾下谋了个侍卫之职。”
粱青隆闻言啊了一声,从太师椅上站起来,非常惊奇地说:“让我们王爷主理这事?李首辅莫不是在开打趣吧?我们王爷春秋小不说,并且没有这方面的经历,与朝中大臣又素无来往,这得遭到多大的禁止……”
事到现在他又还能说甚么呢……在其位谋其政,既然做了瑞亲王身边的侍卫,便要尽好庇护他的指责。
看他还是一副震惊的模样,华钊便起家悄悄拍了拍他的肩:“倒也不必过分担忧……李首辅既敢向皇上保举二皇子,必定做好了万全之策,还让他麾下得力干将江擎一同前去,想必不会出太大的岔子。你到时候只要庇护好二皇子,便不会有甚么事。”
他叹了口气:“朝中大权由谁把持想必你也清楚……何况这赈灾之事,本就是户部职责地点,他执意如此,连皇上也没有体例。我估摸着不久圣旨便会到瑞亲王府了……你身为瑞亲王近臣,又负有保护他的任务,我这才不得不提示你几句。”
粱青隆点了点头:“略有耳闻。”
该说的话他也说了,剩下的只能让他本身揣摩了……
华钊愣了一下,问他:“也?另有谁问你这些吗?”
粱青隆出来的时候,老丈人正坐在书案前喝茶,看到他,就指了指书案一侧的太师椅让他坐。
老爷夙来宠嬖蜜斯,有话也不会避着她……为何偏要站在这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