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亏,太孙殿下来的太及时,不然,便是十个我们,也怕庇护不当女人。”
天子的话题转的虽是快,面前的这个孙儿倒是涓滴不惊奇,只恭敬地回了一个“是”字。
但是,面前两个忠心的小丫头不晓得,早在与储怡宁辩白时,她便瞥到了远处略微熟谙的身影,不然,她又何必主动走上前去给储怡宁找不痛快。
听闻,即便是朝臣的私密事,也能记成一个小本子一样,送到天子的龙案上,以供圣阅。
如此天子在松了一口气之下,只怕更看这个儿子不上眼了。
“回皇爷爷,臣觉得,本日淮王府一事,因是储家女人之意。”
宿世里,太孙萧译属于前者,而淮王萧康,无疑是属于后者了。
为了消弭天子的猜忌,即便储怡宁本日不欲与她脱手,她也会激的储怡宁脱手,不然,若真叫天子觉得顾家与淮王府有了联络,在内心生了狐疑,更是剪不竭,理还乱了。
只可惜,像淮王那般简朴卤莽的脑筋,又那里会想到那儿去。
如某某朝臣彻夜去了哪房小妾屋里睡,甚么时候睡,甚么时候起,都能一笔一笔写得清清楚楚。
在天子眼里,朕默许的联络,便是朕对你的恩赐,但你若过分主动,那便是不轨之心。
顾砚龄轻哧一笑,想必,这会子太孙早已回了宫,将本日她如何与储怡宁分歧,储怡宁如何张扬放肆的与她无礼,还几乎给了她一鞭子,对天子说的清清楚楚了吧。
醅碧和绛朱感遭到顾砚龄轻的几近听不出的笑意,不由微微有些莫名,倒是没有问出口。
虽说她身上流着一半谢家世族的血液,若无不测,当与皇室联婚。
免得,叫人妄生了旁的设法。
更何况,宠的还是成北王府的。
吃着碗里的,还想看着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