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一心一意为着自家女人,可自家女人倒是如此冷酷,不但不给她讨情,反而还罚她。
“落葵。”
“后日大哥就要从书院返来了,听闻同他一起回京的奉国公世子也会来拜访祖父,祖母。落葵是祖母叮咛下来服侍阿九的一等丫头,到时候制止不了也要露面,本来晓得的人,晓得是落葵轻浮不知深浅冲撞了三婶,这罚是应当的,不晓得的只怕会觉得我们府里苛待下人,动用私刑,到时候不免会影响了府里的名誉。”
“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如果有半点不实,你便也别在内院当差了。”
想到此,秦氏悄悄心惊,倒是又碍于面子,一时不晓得说甚么好。
一旁的顾砚锦瞧见了,倒是感觉顾砚龄当真美意义。这一番话一边说一个巴掌拍不响,落葵有错,银屏却也不是有理的,更何况落葵当初那是老太太的人,就冲这两点,秦氏也不敢下死手,再拿奉国公世子提及府里的名声,秦氏那里另有不上心的。
不过,她也不过顺水推舟摸索摸索罢了。
顾砚锦看了眼现在分外不幸的落葵,倒是被顾砚龄淡然的声音打断了前面的话。
乍然见顾砚龄这般谦谨,秦氏神情一顿,随即扫了眼狼狈不堪的落葵,这才故作感喟道:“本来我也不想这般重罚,只是你也晓得,三婶一向帮着老太太办理府中外务,如果过分听任也不好,阿九也莫怪三婶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