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龄点头,表示落葵亲身去送,看着李氏垂垂消逝的身影,顾砚龄眸中还冷,深思不语。
“你去悄悄替我探听钰哥儿的乳母李氏,莫让别人晓得了。”
说罢顾砚龄最后抚平钰哥儿的玉佩香袋,转而盯着李氏,嘴角勾着含笑道:“妈妈虽看着钰哥儿长大,可也不得不记着,钰哥儿是我们定国公府长房嫡子,将来是要袭爵的,可与内里那胡打海摔的孩子不一样。”
顾子钰的脸埋在顾砚龄怀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稚气:“长姊不怕,阿钰今晚陪着长姊睡,长姊就不会做恶梦了。”
顾砚龄唇瓣微勾:“醅碧?”
近身刺探的事女人向来交给落葵,也正因为如此,饶是同为一等丫头,落葵与她同事中,总会自恃几分。可方才,女人是在叮咛她?
顾砚龄收回目光看向醅碧,醅碧被这一动不动的眼神看的有些严峻,而自家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她愣了半晌。
“服侍了半日,妈妈也辛苦了,不如先回竹清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