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本日前来,有甚么事?”
秦悦微微一笑,拿出一张玉笺:“明天偶尔看到了这个,没准儿能为你排忧解难。”
说完便朝承影的屋子走了。席昭摇了点头:“前辈如何学会了吊人胃口?”
“前辈谈笑了。”齐平道,“大家皆知前辈与道君反面,我若来拜访前辈,岂不是驳了道君的脸面?”
“那就好。”秦悦又拿出了一只光彩闪闪的珠子,“传闻你现在特别惧水,我这儿有一颗避水珠,赠送你用以今后入水探险。”
“不敢欺瞒。”承影道,“人常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长辈亦觉得然。惧水之事,因冤魂而起,自因冤魂而灭。现在那缕残魂的究竟已然本相明白,长辈自是不再害怕。”
“我是感觉机遇刚巧。”秦悦奥秘一笑,“你也不必猎奇,承影与你交好。定会将此事奉告与你。”
“前辈此话何意?”
秦悦微微蹙眉。
有人问她:“贪、嗔、痴为三毒,故为道者,需弃贪爱,舍嗔恨,戒痴心。然人非圣贤,焉能抛三毒,舍凡尘?”
几天后,秦悦又收到了一沓玉笺,都是木摇宗的弟子递上来的。
“恰是。师妹迩来笑容渐多,但独处之时,常常郁郁寡欢。长辈得空便伴随一二,也盼她心结纾解。”
承影又拜了拜:“别的,长辈还觉得,若统统都唾手可得,那修行也太无趣了。长辈若要避水珠,必是自去寻一玄尾鱼取丹,而非坐由前辈相赠。”
承影又道:“更何况,长辈感觉本身今后不会再惊骇水了。这类高阶宝贝,前辈还是留着本身用吧。”
路上遇见了席昭,席昭看了看她走的方向,笑问:“前辈是去找承影师妹?”
“承影师妹福缘,得前辈挂记。”齐平道,“前辈虽与明惠道君有嫌隙,但与合宗弟子的干系都很好。”
另有人跟她说学习剑法的心得。此人是个精英弟子,写下的感受也字字珠玑。秦悦没有学剑,自是没法跟他会商甚么体悟。转念一想,叶荷不是在研习长泽剑法?因而把这张玉笺留了下来,筹办给叶荷做参考之用。
“没错。他被明惠灭杀。想来应是锁在了洞府内院的水塘里。不过他现在已经再入循环,以是你不必再惊惧于此,日夜不得欢颜。”
“即便是一样的为人处世,也讨不了统统人的欢心。”秦悦感觉明惠与她芥蒂已深,今后恐怕永无能够心平气和地相处。沉默了好久,又叹了一声:“可见有得必有失。”
承影立马把避水珠推了归去:“此物贵重。长辈受不起。”
秦悦道:“你也不必如此。我帮了你,你也帮了我。”
“有劳前辈挂记。”承影拜了一拜,“我已在试着忘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