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刘金飞忍不住愤怒地昂首看他,徐寅拉下脸上的口罩,暴露一张略显惨白的脸:“如何?不是说做甚么都能够么?”
刘金飞听话地乖乖走到沙发前坐下,徐寅站在他劈面,手枪对着他的脑门说:“把衣服脱了。”
刘金飞咬牙把裤子也脱了,只剩一条玄色内裤,整小我赤条条地站在客堂里。
熟人?
如果不是猴子,那是谁?
徐寅蹙眉看他,刘金飞脑筋里飞速扭转,俄然认识到,事情能够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忙说:“兄弟你听我说,我听你的意义,苏琳不是你杀的?”
他狠狠咽了一口吐沫,劈面前的人说:“哥们,有甚么话好好说,你要钱,还是要货,说出来,哥绝对不会有二话。”
徐寅垂眸打量他白条条的身材,刘金飞这辈子也没感受过这类屈辱,恰好他还甚么也不能做。如果明天他能活着度过这一劫,他必然把这小子千刀万剐,送到东南亚喂鳄鱼!
刘金飞拿钥匙的手一抖,钥匙哗啦一声掉在地上。
刘金飞家住在五楼,进了电梯刘金飞一边按电梯键子,一边故作轻松地说:“兄弟是哪个道上的人?看着有些面熟呀!”
电梯在五楼停下,开门的刹时,徐寅对他说:“想起来了么?”
刘金飞赶紧点头:“甚么都能够。”
刘金飞“腾”地一下又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因为过于冲动,右手背又开端往外喷血。他蹙眉看着徐寅,谨慎翼翼地问:“苏琳不是你杀的么?”
刘金飞摸枪的手一顿,对方已经快一步摸到他腰后,从皮带上挂着枪托里取出一把五四手枪。
刘金飞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猴子,但又顿时否定了,猴子不成能正面跟他对上,毕竟上面的人另有合作在,不成能明目张胆撕破脸。
徐寅问:“脱么?”
不一会儿,徐寅收回视野,让他坐在沙发上,问他:“是你杀了苏琳?”
徐寅忽而一笑:“你感觉,你另有今后么?”
枪托里枪托的一刹时,刘金飞感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认识到,本身能够要完了。
徐寅:“飞哥真是朱紫多忘事,不是你派人想找我么?如何?这么快就健忘了?”
徐寅收回一声轻笑,猛地抽出生果刀,鲜血刹时喷涌出来。
“你是,徐寅!”
徐寅让他回身,然后用枪指着他的腰侧,另一只手从前面勾住他的脖子,仿佛两个要好的朋友般说:“走吧!去你家。”
徐寅抬手指了指沙发:“坐。”
这辆奔驰是上个月新提的,大差不差一百来万,现在被人拿着石子在前机盖上疯划,刘金飞气得“艹”了一声,拉开驾驶室的门就冲了下去。
徐寅隔着口罩笑了笑,说:“熟人。”
半个小时后,刘金飞的车子开进宏明小区的露天泊车场。
刘金飞顺着他的视野看去,俄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猛地向前探身,想要拿走生果刀,但是徐寅行动比他更快,在他还没碰到刀柄的时候,徐寅已经握住刀柄,反手一个戳刺,生果刀径直插进他的手背,将他全部手掌钉在实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