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鲜卑马队而言,慕容垂的存在不亚于定海神针,有他在,世人就有主心骨,就能抛开统统冒死。
自晋室南渡以来,对阵北地胡人,少有如此大胜。
“你不敢和叔父对战,使诡计狡计,底子就是个小人,无耻之徒!”
桓容掏掏耳朵,状似可惜的摇点头,道:“我身边的孺子都比你词汇量丰富。”
苟池洋洋对劲,又道:“如果慕容垂能逃得一命,手中精锐尽丧,邺城也容不下他。可足浑氏和慕容评早想要他的命。届时,我派兵策应,予以拉拢,不愁他不投奔我主。得此虎将,西边的张凉,东边的慕容鲜卑,南边的遗晋,都将为国主囊中之物!”
“那就好。”桓温按住桓容的肩膀,道,“此战阿子立有大功,回到建康,我定报于官家,为你请功!”
因战马已死,刘将军一向步战。饶是如此,还是煞气不减,除悉罗腾以外,凡是靠近五步内的鲜卑马队必会被-捅-个对穿,挑落马下。
“府君!”
见到桓熙重伤的双腿,桓温的神采有刹时阴沉,看向桓容的视野如同刀锋。
在晋军于枋头获得大胜时,石门被鲜卑兵占有,贯-通南地的陆运粮道也被扼住。如不能尽快想出体例,晋军的后路将被完整堵死,再获得几场枋头大捷也是无用。
猛兽濒死必会发疯,一旦暴起噬人,其凶恶非比平常。
远道而来的氐人得悉谍报,顿时一片哗然。
晋军构成包抄圈,将慕容垂带领的几千马队困在圈内,只能桓大司马一声令下,就要群扑而上,将仇敌砍杀殆尽。
不屑和桓熙靠在一处,慕容冲挣扎着挪开,上臂被捆住,双脚好歹还能动。
“咳咳!”
目睹黑影腾空飞过,觉得是晋军的流矢,本能舞动长矛扫开。
但是,一旦慕容垂落入险境,定海神针落空功效,产生的打击也是毁灭性的。
至此,枋头之战告一段落,晋军大胜鲜卑马队,慕容鲜卑中山王被活捉,斩首六千余,仅慕容垂和悉罗腾率百余人奔回大营。
“飞蝗!”
为首的一辆红漆五马,位比诸侯。桓大司马左手按剑,昂然立在车上。各州刺使分摆布并行,掉队桓大司马半个马身。
收回州郡?
秦璟挑眉,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这个,”秦玦搓了搓缰绳,道,“之前阿父成心结合晋室,现在窜改打算,是以为晋室不敷与谋?”
刘牢之伤了左臂,不是被悉罗腾等大将所伤,而是一个没留意,被一个鲜卑马队的长矛扫到。
“再来。”
桓容扶着被吊在胸前的胳膊,不断的踱步思考。直到石门的动静传回,他才终究想起,本身究竟健忘了甚么!
飞蝗不伤人,却能遮挡世人视野,使得将兵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