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皇上这么热诚人的了!
“主子也是这么说的,但东乡侯让主子提示皇上一句话,”福公公道。
“全清了,”苏锦道。
皇后强忍着肝火道,“福公公来找本宫有事?”
“麻将真是个好东西,”皇上很对劲。
苏锦的暴脾气,有点炸了,“别不信啊,你手里的是砒霜,你吃点尝尝。”
他不期望太多。
美人阁的东西,太后必定不会用。
“为甚么我没晕?”谢景宸猎奇。
皇上去了御花圃。
迷药对他不管用,已经是不测之喜。
如果皇上打麻将,百官会不打吗?
苏锦走到杏儿身边,把她扶到小榻上躺着。
明天是谢景宸泡药浴的最后一天。
“皇上,这是东乡侯的原话,主子一个字也没有添减,”福公公忙道。
皇上犯难。
全部天下都清净了很多。
“你已经没有钱了,只剩下以身相许了吧?”苏锦一本端庄道。
谢景宸歇了一刻钟,去沐浴把身上的药味给断根掉。
谢景宸嘴角抽抽,“我觉得你是开打趣的。”
“真的?”谢景宸不信。
苏锦丢给他一药瓶,道,“你中毒很深,并且时候久,骨骼某种程度上具有了必然的抗毒性,再加上我帮你解毒,现在浅显的毒药对你功效不大,固然没有百毒不侵的那种奇效,但就算剧毒,别人瞬息毙命,你起码能扛一刻钟。”
自打嫁进宫,她还没有挨过明天这么重的惩罚。
沉香轩,后院。
皇上嘴角一勾。
胸口淤积的肝火,只要摔东西,她才气泄愤。
谢景宸将信将疑。
“……。”
暗卫替他欢畅,望着苏锦道,“大少奶奶,大少爷体内的毒全清了吗?”
福公公道,“皇上?”
暗卫嗅了嗅药瓶,没闻出是甚么。
福公公才走出来。
福公公望着皇上道,“东乡侯怕皇上沉迷打麻将,乃至玩物丧志,成为一代昏君,到时候连累镇国公府大少奶奶受人唾骂。”
总之,皇上表情挺好。
皇上最讨厌的就是结党营私,不要给臣子们借口去做令他讨厌的事。
肝火从四肢百骸涌到脸上。
“先收点利钱,明天陪我逛街,”苏锦道。
皇上眉头一拧。
“迷药,”苏锦道。
“……。”
与她一起晕倒的另有暗卫。
也不晓得想到了甚么。
苏锦瞪着谢景宸,“我不是奉告你是迷药吗,你如何还给他们闻!”
皇上抬脚走畴昔。
只是他前脚出去,后脚砸东西的声音就传来了。
走了几步以后,皇上脚步停下。
皇上气大了,“朕都还没玩过,他就笃定朕会沉迷此中?!”
皇上摆摆手,“依造常例犒赏下去。”
待在御书房,也没有后妃来送燕窝粥和糕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