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宸耳根微红。
二老爷和三老爷互望一眼,眉头齐齐一皱,对谢景宸的话将信将疑,但又没法质疑,不是祖宗庇佑,一个被太医们交代筹办后事的人,如何能够站在这里和他们说话?
谢景宸抓起苏锦的手,见她指尖通红,心疼道,“没事吧?”
成果人家话锋一转,笑道,“要说我们镇国公府和你们飞虎寨还真是有缘,这一回,要不是漠北出了乱子,国公爷赶着去平乱,就带兵去踏平你们飞虎寨了,大抵国公爷做梦也没想到,他没来得及去剿除的山匪摇身一变成了他孙媳妇。”
敬茶上香以后,又磕了头,谢景宸方才带着苏锦出祠堂。
被当街抢了,颜面尽失,对她和颜悦色,在旁人看来就是脑筋有病,并且是病的不清,可要谢家列祖列宗承认她,叮咛他善待她,他听祖宗们的话,那是孝敬有加,谁敢有微词?谁还敢指责谢家列祖列宗们瞎了眼吗?
那声音就像是一块巨石砸在民气湖上,激起数仗水幕,一个个背脊发寒。
这么等不及的奉上门给她这女匪贼立威,她没有来由不接着。
“相公,我脾气不好,你不会嫌弃我吧?”苏锦问的小意,一脸等候。
苏锦妙目一瞪。
最后丫环眼泪都疼出来了,扛不住叫道,“烫,烫……。”
南漳郡主神采阴沉了几分。
还算有自知之明,你倒是给我休书啊,不利落的给休书就算了,丫的连个口头支票都不开,苏锦呲牙道,“谁让我本性善杰出说话,先救你,哪天不对劲了,再毒死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