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还说不是去做贼了?不是做贼了,那里来的银子买这么多的东西?莫非,还是大丫这死丫头去卖了?啧啧,就这幅柴火棒普通的小身板,啥样的人会奇怪啊?”
在村口,兄妹俩又被二婶白氏给堵住了。
她瞪眼看去,只见大丫的右手还保持着打人的行动,还没有收归去。
一贯浑厚诚恳的向东,此时算是被白氏的言行给完整触怒了,心底深处的“险恶因子”被激活了。大丫看得目瞪口呆:这,这就是本身影象中阿谁十多年以来,都从未发怒过的大哥么?
“大哥,好样的,的确帅呆了!”大丫对大哥甜甜的笑道,这笑容却扑灭了白氏的肝火,她恶狠狠的瞪着大丫,眼中的厉色似根针。骂人的话没有颠末大脑,就脱口而出:“饶大丫,你个短折的死丫头,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我真悔怨啊,你刚出世的时候,没有让你奶奶把你这个祸害给掐死!没心没肺的贱东西,老饶家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来糟蹋长辈的么?天打雷劈的贱种......”
白氏见了那满满的一车东西,故意想要去占点便宜,无法大丫和向东连眼睛的余光都不给她,她骨子里的贱就忍不住要发作,不说几句刻薄的话她浑身难受。
不堪入耳的脏话,一篓筐一篓筐的往外冒。
小女娃用木棍指着白氏,纷嫩的小嘴巴一张,噼里啪啦一阵嬉笑怒骂,硬是把吵架妙手白氏给骂傻了,呆愣在了当场。也不晓得是无话可说,还是健忘了要还嘴,全部的人如泥塑的雕像普通。
东西太多了,还特地雇了一辆牛车,满载而归。
骂到一半,脸颊袭来一阵掌风,跟着“噼啪”两声,她只感觉双颊火辣辣的疼痛。就连牙齿,仿佛都松动了。
“哎哟,俺的娘诶,疼死俺了!”白氏尖叫一声,瘫坐在地上,双手捂住被打的右腿,对大丫瞋目而视:“你这个践人,公然是刘香椿阿谁践人的种......”
大丫也顺手抄起一根树棍,敏捷的跳下牛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准白氏的膝盖,狠狠的打了下去。
“哼!还敢瞪我?!”大丫很有气势的怒喝一声,眼里尽是鄙夷和威胁:“叫你嘴巴不洁净,欺负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红口白牙的唾骂我娘!别跟我摆甚么长辈的谱,如此不慈爱又心肠暴虐的人,那里配小辈任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白氏,不配,没有资格!在我饶大丫的面前,你就是一坨臭狗屎!”
向东怒了,抄起牛车上的一根树棍,就劈脸盖脸的打向白氏:“那里来的疯婆子,叫你胡言乱语,不打你天理难容!”
p> 大丫告别岳正,表情大好,就拉着大哥去猖獗购物。 她用此次挣来的银子,买了二十斤大米,二十斤麦子,两斤五花肉,几根猪骨头,一匹蓝布,一匹碎花布,一匹青色的布,另有油盐酱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