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锁和令妃一样出身宫女,身份比之令妃还要低一些,令妃能够放低的身材,金锁也不会端着不放,比之令妃她更大胆、更挑、逗,不一样的风情一时候迷住了乾隆的眼,招幸金锁的日子也更加多了。
就是太后,对于恭妃也是信赖有加。因为恭妃并不是狐媚子,她从不恃宠而骄,行事也格外埠有分寸。她从不痴缠乾隆,又因着不孕的干系,每月里侍寝次数也毫不超越两次,不然甘愿冒着触怒乾隆的风险也要将人往外推。乾隆不是没有活力过,萧瑟她、苛责她,但她老是宠辱不惊,只是浅笑:“这条命都已经给皇上了,甚么时候拿走都没有干系的。”乾隆也只能心软,顺着她的意义来。
德嫔有些不测,当她对金锁表白让她去服侍乾隆的时候,金锁竟然不肯意。金锁在宫中循分守己度日,不过是但愿等她满了二十五岁就能够分开皇宫,出去过本身的日子。她也常常在想,如果当时候没有跟着格格进宫来就好了,她只是一个丫环,若格格当时放了她的卖身契,她就是自在身了。可惜,一入宫门深四海,身处内宫底层的金锁非常见地到了宫女寺人们相互排挤想要往上爬的丑态,获得的月例银子常常用来办理大寺人、大宫女,本身底子存不下多少,以是,她更加地果断了出宫的动机。
德嫔当然也听得出来,她本身就和恭妃没有甚么果断的友情,会碰到如许的成果也是极普通的。只是,她有些不甘心,仍然红着眼眶对恭妃道:“恭妃姐姐莫非就没有想到甚么吗?我们都是一样的啊!连我都会感觉不甘心,姐姐莫非就没有想过吗?如果你有个孩子,又如何会止步于四妃……”将心比心,德嫔信赖恭妃做出的决定不过是因为无子不孕的无法之举,绝非心甘甘心。
恭妃瞥见德嫔,浅笑着道:“德嫔mm如何这个时候过来了?现在刮风了,路上也是极冷的,mm且别着了凉才好。”
恭妃的心底暗叹一声,不是分歧情怜悯的,却更明白,德嫔要的不是怜悯怜悯。德嫔是想要拿她当枪使,恭妃还不至于那么忘我。
永瑆与德嫔见过礼,便非常端方地辞职了。
德嫔看着乾隆宠幸金锁,看着金锁被封了常在,看着令妃偶尔扭曲的脸,她的内心又是妒忌、又是解恨,那种扭曲几近将近逼疯她了。
恭妃空洞地安抚了德嫔几句,听起来很体贴,实际却只是冷淡。
不,不是没人能够做到,起码恭妃就做到了。
恭妃的袖子也被茶水泼湿了,借着换衣服的借口,把德嫔送走了。
在传闻令妃又一次借着十四阿哥抱病将乾隆从娴贵妃处截走的动静后,德嫔笑了,阴冷狰狞。令妃断了她的但愿,绝了她这辈子做母亲的能够,她又如何能够看着令妃一个接一个的诞育子嗣?乃至靠着这些孩子固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