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正色,透着几丝与威远侯类似的严肃,对冬絮道:“冻坏了四蜜斯,你卖力吗?还不去。”
扶渠腿有些发软。
当时候,敖辛脑海里闪动着的,是琬儿用本身的发带,把她绑在床柱子上时的风景。当时她也是不管如何绝望地挣扎,都于事无补。
敖辛眼神安静无波,任琬儿挣扎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袖摆。她尚且另有闲情昂首对扶渠笑笑,道:“现在看到了,这就是每顿吃半碗饭和两碗饭之间的差异。”
不晓得内幕的,远远看去,还觉得是姐妹情深、毫无间隙呢。
扶渠在旁吓得神采发白,嗫喏着嘴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敖辛手指摩挲着冰洞穴的边沿,道:“在看这冰下流动的锦鲤啊。”
扶渠瞪大着双眼,震惊地看着敖辛几近是不费甚么力量,三下五除二地,就精准地把琬儿给绊进冰塘水里去了。
敖辛的力量如此大,不管她如何挣扎,都逃脱不了敖辛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