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于蓝看了看沈卫,笑着解释道:“为炼制毒药,熟谙各种药材的药性,味道,不得不以身试毒。毒素进入身材,沿着血脉行走于满身各个经络,而手脚乃经络纤细的处所,毒素也就会聚于此,不能分散。”
只听屋别传来石块掉落的声响,接着又听到仓猝的脚步声与马蹄声,沈卫立即警悟起来,向庙外奔去,而潘一鸣则将青于蓝护在了身后。
青于蓝伸出他那干枯如树枝的手指,悄悄的撕掉黏在脸上的眉毛与髯毛,并从水缸中舀了一碗水,用布沾湿,一点点擦去脸上的妆容。
“鹤顶红,剧毒,哼哼,味道不错。”看青于蓝扬起的嘴角,并不像是咀嚼甚么毒药,更像是在享用美食。
“你们先归去吧,多谢互助。”沈卫对着四名侍卫拱手言道。
黑夜,武德司正厅以内,只要一盏烛台,微小的烛火跟着轻风烁动。
固然青于蓝当年为拜毒王为师叛逃部落,不过还是对潘一鸣以部落之礼相待。
沈卫惊奇于青于蓝对于神明的虔诚之心,本身虽未膜拜,但也暗安闲内心虔诚祷告。
“多谢副使大人赏识。”
沈卫出了庙门,只见一人骑着马匹已奔向远方,只是入夜看不清那人穿着与边幅。沈卫正筹算牵马去追,却发明马的缰绳已被系一活结,绑与木桩之上,比及沈卫抽刀斩开绳索以后,那人早已消逝于黑夜当中。
“我不想让太多人见地我的真脸孔,嘿嘿。好了,这就是我的居处。”青于蓝上马以后掸了掸身上的土,背动手,领着沈卫与潘一鸣进入了破庙。
青于蓝的语气是那么得淡然,完整不在乎本身被毒药腐蚀得不堪的双手。
“这些药材是我操纵村民汇集而来的,而这些罐子里,装着我常日汇集的毒虫。”说着青于蓝翻开一个药罐,将内里的毒虫揭示给沈卫二人看,只见个头如手掌大小,满身发黑的蝎子在罐内打转匍匐。
四名侍卫本想持续跟着沈卫,好刺探潘一鸣的秘闻,没想到此时沈卫就要打发他们分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毒针?甚么毒针?”听到“毒”字,青于蓝顿时来了兴趣,诘问起毒针来。
沈卫越想越感觉来人奇特,这个不速之客很较着就是跟踪而来,但是他来此处监督又是为何,难不成是黑衣人?沈卫当即否定了这个设法。
“扑通!”
“部落少主?哼哼,你们做的很好,今后我会委派你们更首要的事。”正堂之上,坐的恰是沈卫曾经的部属,现在的伍德副使,贾宁。
怪不得青于蓝要易容出没于江湖,本来此人竟没有眉毛。不但是眉毛,青于蓝的脸上,连一丝胡茬也没有。沈卫赞叹之余暗自猜想,定是因为长年试毒的干系,令青于蓝脸部不生毛发。
“已经照你要求打发那四名侍卫走了,你另有甚么把戏?”潘一鸣一把将青于蓝推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