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力一面催促车夫快些赶路,一面透过车窗上帘布的裂缝暗中察看,见无人跟来,马力长舒一口气,思考着先在家中安生待上几日,等风头畴昔再出去清闲。
马车拐过一个路口,顿时就到了村落,却见赵晨驾马冲出。
遭到惊吓的马儿变得非常暴躁,就连车夫也掌控不住,松开了手中的缰绳。
马力晓得谋反是极刑,如何敢做那些事,赶紧解释道:“冤枉啊大侠,我只是受人之托送信。您有所不知,我大字识不了几个,这信的内容我是一点也不清楚,不然借小人一百个胆量,也做不出此等欺君之事呀。”
马力叹了口气,答道:“大侠,实话跟您说吧,这信是刘大人家的教书先生让我送的,那先生与我算是老乡,承诺我只要我将信藏在郭府,便给我十两银子作为酬谢。我看有钱可赚,想也没想就承诺了。但是过后细细想来,藏几封手札就能赚这么多钱,此中必有蹊跷。我恐怕事迹败露被主子见怪,并且也挣了很多银子,就清算金饰逃回了故乡。”
“我不敢逃了,大侠饶命!”马力疼得连喊饶命,全无一丁点男人气势。
这边马力的快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却不知赵晨已经推测无处可去的马力定会回到故乡,此时已经等在村口守株待兔。
这并不算完,马力打了个滚翻身跃起,又朝着马的屁股猛捶几下,那马受不了疼痛,拉着马车急驰而去,而马力则拉着赵晨的马,筹算骑马逃窜。
赵晨起家望去,见马力已经骑着马逃出了村口。赵晨也不焦急,冲着马吹了个口哨,那么便有灵性普通掉头朝着赵晨奔来。
马力从赌坊逃出以后,感觉事情不妙,便租了辆马车往家中逃去。
马力赶紧答道:“前阵子我听闻郭府出了大事,担忧与信有关,就仓猝去教书先生家里拜见,想托他家人问个清楚,但是等了好几日都不见他家复书。前两天我再去他家拜见的时候,就连他的家人也不见了踪迹。”
“没犯事?那你为何逃窜?”赵晨只一句话就问住了马力,见马力默不出声,赵晨便一手拿出一袋碎银,另一手用力扭着马力的手腕,威胁道:“你犯了甚么事本身清楚,诚恳交代这袋银子就归你了,倘若被我晓得你说了谎话,哼!”
躲在马车中的马力紧紧地抱着一蓝布包裹,这内里包的除了几件衣物,其他的都是些串钱和散碎银子,能够说这个包裹就是马力的命根子。
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车前的马儿一声嘶叫,扬起前蹄,马车差点倾翻。
“哦?快带我去他家!”赵晨感受这个教书先生就是本案的关头人物,说不定找到他就能揭开本案谜团,便仓猝让马力带路,想先从教书先生的家中查出一丝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