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礼部尚书梁安禄由殿外赶来,向肖天靖叩首施礼说道:“启禀皇上,中午已到,是否请五位太子侧妃入殿?”
太和殿内,天然是天子坐在主位,大越朝以左为尊,皇后便是坐在他的左手侧,其右手侧乃是祁贵妃王芊儿,四皇子肖逸隆的生母,在皇后与祁贵妃的两侧,其他嫔妃一字排开,呈半圆形落座,正对太和殿大门。
东宫这边,肖逸璇起得比统统人都早,卯时的时候,他便已经穿戴划一,早早等待在太和殿内了,只不过此次大典,他要做的事情实在未几,比及拜见过天子皇后、各路嫔妃以后,便只需等着本身的三名侧妃上殿,然后跟着礼官指引,接管百官朝拜,祭奠宗祖,便典礼可成。
而肖逸璇作为太子,又是本日里的配角,天然是坐在天子下首正中,在他两侧,其他四位皇子也是分侧而坐,而因为天子肖天靖在坐江山之前便父母早逝,故而至此大越皇家统统人,便算是全数倒齐了。
“我没事干惹他何为?”
话落,就见肖逸廉神采一黯,接着抬高声音在其耳旁道:“就我家那母老虎的性子,你感觉她能同意叫我纳妾?我敢说,只要我前脚把人娶进门儿,她后脚就能把我和那女的一起打出门去,想哭都没地儿哭!”
闻言,肖逸璇心中苦笑,本身倒是想放松一点,只不过这一身衣服实在是累坠繁复至极,只要微微一动,便会全乱了套,他如此正襟端坐,实在也是身不由己,只不过这类话他天然是不会说出来的,当下便嗤笑一声,回应道:“你在这干恋慕我何为,要说你好歹也是堂堂一个皇子,想要夜夜歌乐不重样,就归去跟你家仙蛾说说,多纳几名侧皇子妃不就得了?”
看到肖逸璇嘴角微翘,仿佛在笑话本身普通,肖逸廉也是心中愁闷,当下眸子子转了一转,接着便赶快转移话题道:“诶,皇兄,你看老二,他如何自打明天一来,便是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那脸青得都赶上我手里这葡萄了,莫非你又惹着他了?”
话落,就听上首的肖天靖开口说道,只不过这一下子,倒是将肖逸璇听得一愣。
“皇兄何必明知故问!”
“皇兄你这是笑话我呐!”
肖逸璇闻言心中暗笑,对方说的倒也是究竟,那刘仙蛾究竟有多么悍勇,在场五位皇子是全都一清二楚的,这也怪那肖天靖,自主朝以来便定下端方,皇子没有封王之前,须得住在宫内,而除了肖逸璇外,其他的四名皇子便都住在御花圃边的东五所内,大师离得颇近,每天昂首不见低头见,对各自家的环境天然是个个门儿清的。
话落,就见肖逸泉冷哼一声,接着便扭过了头去,再不转返来看他一眼,任由他再如何扣问,也是不肯在多说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