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能不能去云南任职都说不定了!
这下惨了!
说罢这句,肖逸隆是扭头便走,实在当他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他脑筋里的酒劲也是差未几去了大半了,回想起本身方才所做之事,也是悔怨得紧,只不过眼下事已至此他却也只能是打肿了脸充瘦子,把这场面撑到底了。
而跟着他的令下,不远处,几名腰间别着长刀的侍卫也是随即齐齐拉动了手中的麻绳,绳索牢固在一根横柱之上,而另一头,则绑着一名身着二品大员官服,却浑身血污湿透,存亡不知的人。
“江南?驻地?他?”
这的确废她妈的话!峭壁会啊!
听到肖逸璇的问话,一名侍卫也是当即答道:“回殿下,岳大人受伤严峻,断了两根肋骨,且有溺水之像,只不过性命倒是无忧!”
下一刻,待到肖逸隆方才来到肖逸璇身前后者便上前决然喝道,一头赤发烈火般跟着河风飘腾飞扬,横眉冷对,气势非常地狠恶强大,倒是当场便将前者的酒劲吓退了一半。
闻言,肖逸隆又醉眼昏黄地嘟囔几句,而后紧接着又是大怒:“他娘的!凭甚么!凭甚么他老七就能分个这江南花都?而本王却只能去那浪不拉屎的云南边疆!?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
听闻肖逸璇所说,肖逸隆在长久的呆愣以后,当场便炸了锅去:“他娘的!从小到大,你老七就会往父皇去那边明里暗里地告老子的状!好啊!你去告啊,只待父皇会不会因为一个不长眼的狗主子,来降老子的罪!告别!老子要走了!”
“是!”